說出了肖晨不敢去想的東西。

“凶手想殺你，就給你用了藥，讓你產生幻覺，不過沒想到的是。。。”漂亮男子翹起腿。

“沒想到我沒死？”陳飛挑眉。

“沒想到服下藥後產生幻覺，竟然會是受害者自尋死路，我還以為是產生幻覺讓凶手好下手呢。”漂亮男子緩緩道，“沒想到啊沒想到。這也算是個發現，沒這個契機還真不知道服藥之後的效果竟是如此。”

“你當我實驗小白鼠啊！”陳飛不滿，“不過夠狠的，這藥能把自己弄死。”

“事情沒那麼簡單。”肖晨看了看兩人，“失蹤的人體部位怎麼解釋？而且在公共場合出事不符合之前的作案手段。更何況彆人用了藥怎麼弄死了自己，他卻沒。。。”

肖晨頓了下：“凶手應該隻是警告他一下。”

“那又不對了。”漂亮男子搖搖頭，“凶手為什麼要警告他？他殺人就不像怕警察的樣。”

“蘇沐被他惹煩了。”肖晨毫不猶豫答道，卻又後悔起來。

漂亮男子鑽了空子：“你怎麼這麼確定凶手是蘇沐？受他影響？”接著指指陳飛。

“你不當警察真是浪費人才。”陳飛挑挑眉，“這些都是假設，你能查出我用過卡洛菲林嗎？”

“如果能查出來，就不妙了。”漂亮男子一臉深意。

“怎麼不妙？那假設不是就能繼續下去了嗎？不然你們說的都是廢話。”

肖晨也疑惑地等著答案。

“死了，才查的到，活人體內藥劑作用有了成效就會消失啊。”漂亮男子緩緩道。

“你們，說了一堆廢話。”陳飛歎了口氣。

“不是廢話，除非你承認你突然精神分裂。”

“你。”陳飛指了指漂亮男子，“是說，我被凶手用藥，才從昨晚一直幻覺到今早，然後被車撞了，沒想到沒死成。”

“你。”指指肖晨，“認為凶手隻是要嚇我，所以也許是給我用了少量的藥劑。到底哪個對？”

“他怕你嗎？怎麼不藥死你？警告有什麼用？”漂亮男子又磨起指甲，“不過就算知道了你是怎麼回事，案子也沒進展啊。”

“況且你的情況也搞不清。”肖晨又補了一句。

“你們就咒我吧！”陳飛瞪了兩人幾眼，“我可以出院了吧？”

漂亮男子沉默的看著肖晨。

“還是再。。。”

“我沒事了！”

“出吧出吧，占床位。”漂亮男子立刻受了肖晨一瞪，翻了翻白眼，補充道，“更重要的是他沒事了。”

“待會我和你去檔案室看看。”陳飛下床活動下筋骨。

肖晨考慮良久，還是答應了。

“辦出院手續去。”漂亮男子和肖晨走出病房。

陳飛望著窗外的景物，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