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到了床邊那隻風見買的企鵝玩偶。柔軟，卻也冰冷。

好像很多年以前，她也曾有過喜愛的玩偶。但終究是想不起來了。

幸好，原來隻是一個夢境。她現在真的隻是一個剛入學不久的轉校生。

（顯然她不覺得連夢境也可以運用類似的“預知”能力。）

有些睡不著了，間打開了暖黃的小夜燈，打算去外麵盛一杯熱水。被溫暖包裹，也許可以更加安心的入睡吧。

客廳內還亮著一扇燈。不對，並不是燈，是零正在加班加點地工作用的電腦發出的光。

顯然，零聽見間推門出來的聲音。

“兄長，熬夜太多加上睡眠不足的話，是很容易猝死的。”

……

“這麼晚，你出來做什麼？”“做了個噩夢，也許喝些熱水可以讓我更好入睡。”

倒水的聲音，雖然隻是“嘩啦”得再平常不過的聲音，但零不知為何卻有些不安，還有莫名的煩躁（自然不是對間）。

“你還是長身體的時候。快點回去睡覺吧。”

間顯然不知道，最後其實隻有自己勉強還算熟睡了六個小時。零顯然是按照他那以往的作息，倔強地沒有關上筆記本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