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母妃,您說什麼?我生母沒了才彪年多,斷沒有談婚論嫁的道理啊。”——
德母妃道:“太後仍在,你按製需要守製一年。並不是要你現在就議親,不要失言。”——
我安下心來,先認了錯,又問:“您剛才說靈犀姐姐那裡有譜了,不知是如何的。”這是委婉的說法,其實我就是想知道靈犀姐姐花落誰家?——
德母妃瞟了我一眼,似笑非笑道:"你就不先問問自己?"——
我心裡默念,我是再儘孝,我是在儘孝l…——
德母妃看我沒說話,也收起了打趣之意,道:"據說清河王前些日子一直逗留在直隸,就是為了這件事。他的眼光總是信得過的,最後是帶了河間祝家的宗房長子回來的。太後也召見過了,這母子同心,自然一拍即合。”——
祝家如何,我在深嗊之中自然沒聽說過,而我關心的也不在此。“那靈犀姐姐呢,到底是給她選夫婿,沒有問問她的意見嗎?”——
德母妃怔了一下,方道:“沒聽說她有反對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