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修課要重修了。最後那一節課,看著我笑得無比燦爛的教授,手提筆如刀劍般神速地在評分上判了個不及格。電腦沒了,論文沒了,就算救命稻草的原版論文也沒有機會給我抄。
“給我知道那個兔崽子是誰……”,捏了捏拳頭,聲音因為極度氣憤變得空靈起來:“彆以為用100塊錢就可以彌補我重修損失的打工時間……”
“白舒他乾嘛呀?”坐在他旁邊的某豬朋狗友有點害怕地問。
“是掛科受不了刺激的正常表現啦,不用管他的,他很快就會沒事的了。我經驗保證。”
“你還不如直接說你也掛了吧。”
“啊哈哈,被你發現了。我跟那小子同宿舍的,他論文沒了,我當然也沒了。”
白舒一把抓住他們兩個人的肩頭,用像從地府剛爬上來的聲音說:“喂,兄弟。”
“怎、怎麼啦……”兩個患難兄弟誠惶誠恐地說。
“你們會答應吧,對吧。”
“你、你想要乾嘛,要我幫你向教授討人情什麼的,我才不乾。”
“不是這個。”
“你想是……”
“我錯了,白大人,我知錯了,之前宿舍裡乾淨的襪子用完了,我、我借用了你幾雙……”
“也不是這件事,不過,你現在馬上吐給我雙倍的新襪子。”
“不是吧。”
“白舒,你究竟想乾嘛?”
“簫熙繪,今晚讓我跟你一起住。”
“等等,你臉紅個什麼呀?”
“沒想到會有你向我告白的一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