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談他們了,對了白舒,昨天晚上的選修課怎麼是江澤在上呀,你逃課了?”
“這屁叫逃課,叫替課,替課!知道嗎?逃課、逃課的真難聽。”
“不管你逃課不逃課,你乾嘛跟他換呀,這麼不想上選修嗎?雖然那個教授說的東西都聽過了,可是這個重修野?”
“笨蛋,重修都聽過了,還聽來乾嘛,簡直是浪費時間。那個笨蛋也是的,一聽說要替課就興高采烈地去了,虧我之前還想要交換什麼條件之類的……”
“我說白舒呀……”
“你又乾嘛?”
“你知道江澤用你的名字上課都在課室裡麵乾嘛嗎?”
“?”
“他坐在我旁邊拚命向他前麵的女生說話,還不斷挑逗人家呢?結果呢——”
“他不會是用我的名字來泡妞吧?”想到這個可怕的事實,我能猜出臭襪子下一句話是什麼了。
“結果教授說江澤的聲音太大了,問了他的名字。”
“該死!他肯定是說他叫‘白舒’對吧!”我大力地拍了一下桌子。
“你說對了。教授不怎麼記得重修的人的樣子,他把江澤當成是你了。”
“媽的,那我期末考交論文要叫那個混蛋幫我羅?”
“你先等下,話還沒說完呢?”
“他不會又乾了些什麼好事吧?”
“那個江澤冒用你的名字下課的時候找了外語學院的那些女生……”
“然後呢?”
“公然猥褻……”
“他媽的,這回我死定了,他也一樣‘將要’死定了。”
“你要換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