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暗淡的顏色啊?他幽幽的想道。
“跡部……”
“嗯。”
“跡部……”
連聲的呼喚,這才拉回了青年沉吟的思緒,目下是一片雪白的蕾絲羅綺,胸前、搭肩、腰間、手背,無不點綴上了華美無比的紗蕾。可是,原本華麗的修飾點如今堆壘得分外刺眼厭惡。
繁複的修飾、故作的高貴……一切都與他的審美觀不相為謀,他皺眉地看了看這位名義上的未婚妻千夏涼,說道:“晚宴要開始了,走吧。”
“不……”那個一直唯唯諾諾的倩影首次拒絕了帝王的命令,說著,“我們隻做名義上的夫妻,為你和忍足君作掩護,這樣,忍足君就不用離開了吧?”
握著門把的手征了征,跡部毫不猶豫地打開了房門,門外,一片與房內截然不同的喜慶和歡暢,他抖了抖頸脖上的領帶,墨藍的領帶,和你真像。
“我隻是想報答忍足君,請你,接受我的請求吧!”門內的夏涼仍舊駐足在方才提議的問題上,腰肢沉重地向前躬身。請,接受我這唯一可以報恩的方式!
跡部雙手插進褲袋,低調地落下一片壅雅,留下仍舊等候著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