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這個組織是世界各地被普拉米亞所製造的爆炸案件的受害者們成立的民間組織,他們手中肯定有一些相關信息,你們兩個,在我聯係你們之前,絕對不要擅自去做那個網站的任何測試。”
他再一次強調了這一點,但是對麵兩個人看起來並不像是聽進去了的樣子。
“總之,我會儘快給你們消息的,最晚三天後,這三天,麻煩班長你好好看著他們了,拜托了。”
在得到伊達航非常認真的保證後,降穀零稍微鬆了口氣,接過諸伏景光遞來的茶杯,一乾而淨。
“Zero,我們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彆忘了,你也彆太過緊張了,我相信鬆田他們會有分寸的。”
諸伏景光看幼馴染渴的不行,拿過杯子又倒了一杯。
“謝了,這不是一進門就聽到這兩人打算做些危險的事情,想起那次的險況實在放心不下麼。”
“啊,險況,所以Zero,你那次是不是也做了什麼危險的事情?”
“咳咳咳咳咳,沒有,並沒有,是敵人太過危險了,還好有你在,Hiro。”
“我說,兩位,你們今天難得出現,該不會打算把時間都花在翻舊賬上吧?”
鬆田陣平忍不住了,自從降穀零否定了他想要去那個網站一探究竟的想法後,就多少有些手癢,再加上前陣子因為那些垃圾的廢話受的氣,總覺得對麵這張黑臉非常適合和自己的拳頭進行一下親密接觸呢。
“小陣平,小諸伏隻是想要讓某人好好交代一下自己到底乾了點什麼事情而已,不要打斷哦,我也很好奇呢,我們全科第一的首席都稱之為險境的情況,到底是什麼狀況呢?”
顯然自己今天不交代清楚的話必然是逃不出幾人的審問了。
降穀零三言兩語地概括了一下那天在澀穀廢棄大樓發生的事情後,果然被輪番教育了。
“唉,你太亂來了。”
“啊,這就是教育我和Hagi不要衝動的好好學生麼?金發混蛋?”
“Zero,你太衝動了。”
“唔,小陣平,你為什麼會想到將液體用口香糖堵住呢?還說是我提醒的?難道那時候我給你托夢了?不對,顯靈了這個說法更準確一點吧?”
“哈?大白天的說什麼恐怖故事呢你?我想,我應該是想到你那時候用棒球堵住水管的事情了吧?”
“棒球堵住水管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啊?”
聽到這話降穀零一時之間愣住,他不記得有和幾個人一起去打過棒球。
“就是那天我們幾個去打棒球,哦,那次金發混蛋你被鬼佬叫去搞什麼報告了,那天Hagi遇到一個小男孩把水管弄斷了,他的小女朋友在一旁哭的可厲害了。然後……”
“啊,原來是那天啊,我怎麼可以放著可愛的小妹妹一直哭泣呢,自然出手幫那個小子把水管堵上了。”
被鬆田陣平這麼一提醒,萩原研二也想了起來。
“這樣啊,難怪他說見過你。”
見萩原研二這麼一說,降穀零陷入了沉思,看來那個弄斷水管的小子,顯然就是七年後解決了澀穀危機的那個小家夥。
“嗯?這個他是指誰?”
見到降穀零這副認真的模樣,諸伏景光有些好奇。
“那個小孩,我後來有遇到過他。”
降穀零沒有多做解釋,如果能早點解決掉組織,工藤新一就不會變成江戶川柯南,那這幾人也不會見到名為柯南的孩子,現在說出來也沒什麼意義。
“好了不說這些了,因為我和Hiro之後的行蹤會出現很大幅度的不確定性,為了聯係上的安全考慮,如非必要,在事情徹底解決之前,我們私下應該不會再見麵了,如果有什麼必要的信息,我會走特殊渠道給你們發郵件的。你們如果有事情找我,可以給這個郵箱留言,我會定期查看。至於Hiro那邊……”
“我這邊完全和Zero是兩個路線,而且按照設定作為土生土長的意大利籍日裔,我理論上不應該有任何國內的聯係人,所以短時間內我們之間恐怕沒法相互聯係了。”
接過降穀零的話頭,諸伏景光一臉嚴肅地說完了他未儘的話語。
“所以,我的朋友們,在曙光到來之前,這是我們最後一次相聚。祝諸君武運長久,乾杯!”
“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