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0 手段?番外?……(1 / 2)

泡在乳白色還散發著淡淡奶香氣息的的牛奶湯之中,牛奶上還鋪滿了點點的嫣紅花瓣,是玫瑰。真樹伸出手,乳白色的液體從指縫間滑落,滴在水麵上暈開層層漣漪。雙手相重盛起一點點牛奶,然後輕輕潑在肩上。

牛奶湯並沒有盛滿浴缸,而是盛了大概5/6左右,真樹整個人漫進寬闊得足有十來個立方大小的浴缸,隻剩下一個頭,還有光滑的肩和輪廓鮮明的鎖骨。奶湯濃得讓人進去之後幾乎看不出任何泡在奶湯中的部分。

真讓人討厭啊,那個連續做了兩次的夢境。手撚起一片略厚的瑰色花瓣,放到鼻下輕嗅著它淡淡的花香氣息。不過,為什麼是玫瑰呢,他最喜歡的英國玫瑰。他將泡在奶湯中的手臂抬起,水花濺起,有些牛奶遺留在手臂上,手臂上頓時多了顆顆奶珠。

“不來洗嗎?白信。這裡位子很大哦,所有房間裡麵,除了我的這間,其他不是都噴了你會過敏的茉莉花的味道嗎?和我一起不就行了。”盛起一小點的牛奶,抹在自己頸後。真樹不滿地抱怨著門那邊正坐在他房間書桌旁的白信,要洗的話一起洗不就好了,小時候他還幫白信洗過澡呢,長大了就是彆扭。

從水中站起來,牛奶頓失下去許多。走出浴缸站在地毯上,從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一塊大毛巾將自己通體擦了個遍,在確認基本上擦乾淨了之後拿起衣架上和台子上的平角短褲和真絲淡藍色睡衣褲穿上,絲滑的手感讓他舒服得簡直要哼哼了,那細致的觸感擦過他身體,冰涼又略帶麻癢的感覺讓他有一種轉身為貓的感覺。扣好一顆顆琥珀般剔透的紐扣,穿上拖鞋,開了那扇與臥室相通的門。

“白信,我洗好了,換你了。”真樹一揮手,轉而倒向那張King Size上,蓋好被真絲被套所包裹著的純棉絲被,頭深深埋進柔軟舒適的枕頭,枕頭上有一種在太陽下曬過之後特有的溫暖氣息,就像是太陽所賜予枕頭的味道一樣。

有誰大力地掀開了真樹的被子,然後拎著他硬是讓他坐了起來。被攪了睡眠的真樹不滿地回過頭,正想要不滿地抗議,一塊雪白的毛巾落在他頭上擋住了他的視線,接著就有一隻手拚命地蹂躪著他頭發,硬是要把他銀白色的發絲攪乾一樣。

“不知道不擦乾頭發睡覺會感冒嗎?”白信虛虛地冒出一句。真樹一陣困窘。他沒聽錯,他被自己兒子狠狠教訓了一頓常識。白信似乎是看出了真樹的窘迫,更加感興趣地一邊擦他頭發,一邊用毛巾多餘處抹他的臉。真樹伸長手臂想要狠狠抓抓白信那張點兒郎當的臉,可是他短短的四肢,怎麼比得過白信修長的四肢啊。白信vs真樹,win by 白信。

【第二天】

剛到校門口,真樹就遇到了話劇部部長——三浦由紀子。三浦今天可謂是精神抖擻,原本的長發也許是在昨天剪成了一個圓圓的童花頭,顯得她原本就微胖的臉更顯圓潤。

相反的,真樹今天的狀態差透了,四肢明顯有些軟弱無力,眼睛下麵有淺淺的眼袋和淡淡的黑眼圈,雖然不仔細看不出他的眼袋和黑眼圈,但是一看就知道真樹今天實在是有夠萎靡不振。

“青木君怎麼了?”三浦裝出一副純真好問的小姑娘樣,偏頭用純純的聲音問著真樹身旁格外精神的白信。他的頭發此時十分柔順,在陽光下散發著淡淡的藏青色光芒。在陽光的照射下他原本就白皙的皮膚更是像透明一般白,乍一看就像是從天而降的神明一樣散發著神聖光輝。

白信瞄了瞄一邊明顯精神不足還在打哈欠的真樹,不語。繼續拿著書包往前走,在教學樓前和真樹分開了,臨走前,還不忘再看一眼精神衰竭的真樹,輕歎了一口氣。三浦也是二年級的學姐,在途中也和白信他們分開了。

“早~上~~好~~~”延長了音調,真樹剛剛拖著疲憊的身軀來到班上之後,就立刻癱軟在座位上,卻不肯閉上眼睛補眠。昨天那個夢快惹得他失眠了,自從看到那個少女哭之後就猛地醒來,可是,想要再次睡下去的時候就發現怎麼也睡不著了,一閉上眼,看見的就是漫天飛舞的花瓣和拿著一枝玫瑰花卻隻張嘴動卻不說話的少年和獨自捧著玫瑰花哭泣的少女,他們簡直就像是纏上了他一樣,隻要閉上眼連,腦中立刻浮現出這種場景。

他肯定是被詛咒了,肯定是的。“青木真樹君,青木真樹君,請迅速到學生會室,再重複一遍,請青木真樹君迅速到學生會室。”廣播中忽然傳出甜美的女生,甜得快膩掉的那種聲音,惹得真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個時候去學生會室乾嘛啊!他隻好再次邁起千斤中的腳,走向學生會室。昨天才遊覽過一遍學校,學生會室門前也大概走過一遍了。

跡部二五八萬地翹著個二郎腿坐在學生會長的位子上(精神不佳的真樹視角)。也許該說是跡部會長吧。他的身邊是那個壯得像個大猩猩一樣恐怖的樺地崇弘,今天……依舊是麵無表情。

“加入本大爺的網球部。”“YADA!”

真樹想都沒想就否決了。沒想到一大早跡部大爺叫他千裡迢迢來到這裡就是為了讓他加入網球部,都說了他不會打網球啦,還那麼堅持,搞得他有白跑一趟,爬了那麼多層樓梯,現在小腿還在痙攣呢。

網球是項麻煩又費體力的運動,為了他的身體著想所以PASS!無視跡部挑得越來越頻繁的眉毛,還有那黑得越來越深的俊臉,和跡部身邊仍然像個沒事人一樣杵著當塑像的樺地君,轉身就要走出這個玫瑰精油噴灑過多的學生會室。

意外地沒有攔住真樹走出去,而是讓樺地直接把他拎起來扔到那個滿是玫瑰精油味兒的柔軟沙發上,不過幸好沒有傷到PP……啊不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吧!“跡部桑,哦不,跡部前輩,我想我說的是日語,我說話已經說得夠明確了,還是你想讓我用希臘文還是德文中文韓文英文法文把我說的話寫下來一個個給你看啊?”如同機關槍一樣的連環說出一句話,說話的語速和說話的內容讓跡部一時間的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