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真樹就在他還蠻討厭的病床上整整躺了三天,打了三天的點滴,直到他細嫩白皙的手背都起了浮腫醫生才批準他辦理出院手續。
真樹換上一雙乾淨的球鞋,接著抬起手臂聞了聞自己身上殘餘的氣味,說實話那股氣逼的消毒水和藥味讓他一陣作嘔。真樹忍不住扯了扯自己身上的外套。
【冰帝】
仍然是那樣很大牌地來到了冰帝學院,雖然沒有第一天那麼瘋狂了,但是冰帝強大的後援團還是讓真樹不寒而栗,雞皮疙瘩劈劈啪啪地掉了一地。在花癡們灼熱視線的包裹下,真樹忐忑不安地走進了學校。
走到鞋櫃前麵,似乎三個年級並不是分開來放鞋的,而是混合在一起的。白信跟著真樹走到鞋櫃旁,他的櫃子就再真樹櫃子右邊數三個,然後再往下麵數兩個的位子。一打開櫃門,就有十幾封情書和□□份禮物從裡麵掉出來砸在了白信腳上。
白信麵無表情地彎下腰撿起了地上的東西,然後換號鞋之後將那幾封情書和禮物重新塞回了櫃子裡櫃子裡。本來就可以和南北極媲美的臉更是低了幾十度,站在他身邊都感覺自己快結冰了。
真樹的櫃子還蠻高的,不過真淑隻要伸直手臂就可以剛好夠得到,也不算是太高。看見白信難得失態,真樹雖說有些後怕不過還是扯著嘴角調侃起白信來,為了掩飾自己的僵硬還順便伸手去開櫃子。
“啊哈哈,白信你還真受歡迎啊,我看隻有跡部和忍足那些個人才能和你媲美吧,才來學校不到一個禮拜就那麼女生歡迎,你還真是……”打開櫃門,一些不知名物體瞬間衝破了門的阻礙快速地倒在真樹頭上。
真樹被這些不明的物體嚇得跌坐了下來。隻感覺臀部一陣刺痛,真樹吃痛地想要爬起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身邊和身上堆了至少40幾封的情書還有大大小小幾十份禮物。還有一封情書就這樣掉在他頭頂上,順著他抬頭的動作飄落在他腿上。
白信少見地勾起了嘴角,滿是興味地反調侃了真樹一句。“嘛~你也不賴。”真樹有些被羞辱似的羞紅了雙頰,他迅速收拾好地上的東西順便換好鞋子,一股腦地塞進了一旁的包裡,連櫃門都來不關就逃走了。
—————————————————誰,來告訴我—————————————————
誰可以來說明一下,麵前這個……令人不堪入目的陣勢是什麼意思……真樹頭上狠狠地閃出了一個十字路口,順便還有一排排充滿怨恨一味的黑線,他臉色鐵青地看著屬於自己的位子,拳頭發出了刺耳清晰的哢哢摩擦聲。
為什麼他四周會有四個黑衣保鏢啊!!!!這個時代還有誰會戴墨鏡還穿黑衣梳個地中海當保鏢啊!!話說為什麼座位上全是玫瑰啊玫瑰!!!!為什麼隻有第一列第一張椅子會變成那麼豪華的貂皮單人沙發,誰可以來解釋一下啊啊啊!!還有你你你,旁邊的同學為什麼會露出那種表情啊!!
“嘀嘀嘀。”似乎是無線電的聲音,四個人中最壯的一名黑衣大哥用他那粗得和十根筷子有得一拚的粗壯手指從他上衣口袋中掏出了無線電。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門口已經風化的真樹,然後偷偷摸摸地對著那個一直發出雜生的無線電說了幾句。
在無線電通話斷了之後,四名黑衣大哥倒是很識相地推出了教室,不過這個紅木課桌還有貂皮沙發誰來換掉啊,還是說他隻能這樣一直待到時光機器修好啊?!!
示意上課的鈴聲響起,真樹先是一驚,然後看了一眼廣播喇叭,才訕訕地坐在那個說實話觸感和質地不賴的貂皮單人沙發上。
老師抱著幾本書走進了教室,一進來就被真樹那讓人足以驚得花容失色的座位愣是石化了三分鐘,最後才慢慢恢複過來,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額頭上還帶著一滴汗地站到講台前。
【下課後】
管他學弟學長的,就在高年級學長學姐的眾目睽睽之下,真樹光明正大並且看起來很不爽地拉開了三年A班的教師門,看見的就是跡部景吾似是有些無聊地盯著桌上的卡片若有所思,狹長的鳳眼意外的沒有任何優雅高傲的意味,如同淨水一般波瀾不驚又清澈見底。
聽到門被拉開所發出的巨大響聲,跡部那原本因為思索什麼而有些失焦的雙眸陡然恢複了焦距,他快速地抬起頭看向聲音發源地,在視線對上真樹的時候,他又恢複了平常如同望著一樣的傲慢與高貴,嘴角還浮上了一抹似有似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