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晚上過後,沐景就沒在會沐風家裡,而是直接住到了George家。而因為負氣,好幾次沐風打電話來,沐景都直接掛斷。她都不明白為什麼沐風非要同那個結了婚的女人在一起。
George最近很忙,忙著應付最近一係列投資的事情,最讓她頭痛的就是那個響淩,幾乎隻要是他們看中的項目,對方就會來插上一腳,雖然到最後還是自己勝出,可代價總是慘重的。這也讓沐風幾乎每天都忙得不可開交。
原本就很少有機會交流的兩人變得更加的寡言了,即使每天苑沂還是按時回家,可她們間的對話卻少得可憐。苑沂知道沐風最近很忙,忙到幾乎每晚都沒怎麼睡覺。苑沂心疼她,可麵對沐風的寡言,自己又確實不知道要如何。
苑氏夫婦在經曆了一段時間的平靜後,便又開始念叨著要孩子的事情,雖然苑沂態度明確,可麵對父親難聽的譏諷,母親偶爾哀怨的目光。超負荷的她也變得有些煩躁。不過洛楚到沒表現出過多的想法,每日除了工作和固定電話短信的問候也沒其他的。
漸漸的,苑沂每日回家由原來的司機接送變成了洛楚。或許苑沂骨子裡是貪戀那種溫暖的。麵對洛楚的關懷,苑沂從最開始的冷漠到慢慢的一點一滴的默許。她也是人,她也會累,她希望沐風偶爾能夠同自己談談心,述說一下彼此的煩惱。可每天回家看到的總是在電腦前忙碌的人。這讓身心都已經開始疲憊的苑沂總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歐少這次帶著他的嬌妻回來了,為了慶祝,便又將一群狐朋狗友的叫上,當然缺不了苑沂。似乎是因為連日來父母的叨念讓苑沂很煩躁。所以歐矢飛的邀請,苑沂想也沒想的便答應了。
愛玩是人的本性,更何況是一項就把玩當做人生一部分的歐矢飛。拖著一大幫子朋友就又在酒吧裡鬨開了。
苑沂來得比較晚,不過還是很快的就融入這個瘋狂的“大家庭”。大夥在一起劃拳喝酒,跳舞。偶爾苑沂也會同身邊的幾個認識的朋友跳跳舞,熱情火辣,扭動的腰肢像是在宣泄。連日來的煩躁讓苑沂把全部都化成了一股衝動。就讓她放縱一次吧。
不用想,當酒會結束時,苑沂已經醉得不醒人事了。歐矢飛早被自家老婆耳提麵令的叫了回去。酒吧的老板同苑沂認識,所以看到她喝醉,便主動摸出她的電話打算給她的司機打電話。可卻忽略了一點,自從洛楚回來後,司機的位置就成了他的專屬。所以苑沂的電話也就自然而然的打到洛楚那裡去了。
突然接到電話讓洛楚難得的興奮起來。驅車來到指定的地方,便看到喝得有些不醒人事的苑沂。沒費多大的力氣就將苑沂搬上車,想也沒想的就把車開回了自己家。
刺眼的陽光照得人有些暈眩,酒後脹痛的感覺讓苑沂早早的就醒了過來。胃也有些不舒服。揉了揉頭坐起來。眯著眼睛看了看周圍,似乎有些陌生。猛的一下瞌睡全沒了,苑沂第一時間就是查看自己的衣服。還好,所以有些淩亂,不過都還好好的穿在身上。
昨晚似乎真的喝多了,以至於後麵的事情完全都沒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