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李瑤珮的日子裡,圻秋頤和桑懷柔兩個人在一起過的還不錯,圻秋頤好歹有人說話了,隻是身體有點不大好。
“那你哥呢?”桑懷柔感覺的出來,表哥好像很關心自己親哥,但也是,二人一同長大,不能說青梅竹馬兩無猜,也能說執子之手,與你長大了。
“我哥呀,那次跟表哥你見麵回來之後,不知怎麼的就改邪歸正了,天天忙,隻是……”桑懷柔說著說著聲音就小了,圻秋頤摸了摸桑懷柔的頭,看了看外麵。
懷陰……
“表哥,我哥挺想你的,我看見他房裡還有你的畫像。”桑懷柔突然想起來這件事,但是其實她更好奇的是為什麼兩個人以前關係那麼好,怎麼在表哥和陛下大婚之後,就形同陌路老死不相往來了,連一封信都沒見他兩寫過。
“是嘛……”圻秋頤自言自語,卻又潸然淚下。
桑懷柔一抬頭,不禁心一顫,忙說“表哥,你的眼睛……流血了。”
流血了嗎,是的,眼睛好疼……
管事的姑姑本來想來找桑懷柔的,一心想著不能讓桑懷柔這小賤蹄子那麼輕鬆自在。
誰知道一進來,差點失聲,震驚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傳太醫,快傳太醫啊!”徐芳的心已經要嚇掉了,要是圻秋頤出了什麼事,那整個宮都得完,可彆說自己了。
鳳棲宮傳太醫的事怎麼可能不給李瑤珮知道,李瑤珮當時正在處理政務,但是有人來通報,她立即撇下一幫迂腐大臣的無腦進諫就慌慌張張的擺駕鳳棲宮了。
到的時候,宮女分為兩邊都站在圻秋頤床前,沈太醫在為圻秋頤診脈,李瑤珮有些故作冷靜的問“丞相怎麼樣了。”
“回陛下,丞相身體一直欠佳,今日又因為傷心過度,”所以錐心泣血……”沈太醫很自信自己的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