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覺得,這日子似乎舒服過了頭。
自從半年前那次下鬥無端眼盲,到醫院也絲毫檢查不出病因之後,小哥就一直待在身邊。即使外出也總會告知歸期。
眼睛看不見,理應添增許多不便。但自己怎麼也感受不到這所謂的不便。拋開小哥突然而然對自己的特殊優待不說,身邊還多了一個不知道是哪冒出來,對自己溫柔得不得了的男人。
自己如何不舒坦。
“小邪!?彆動,我來就好…”
已經不知道是今天第幾次被叫停,乖乖坐著、躺著,隻要自己不亂跑動就好。再次歎了口氣,感情自己是腿折了還是全身癱瘓了,半點勞力都不費的日子即使曾經是多麼多麼的向往,過久了,也是會膩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