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下著蒙蒙的細雨,雨點一滴一滴的砸在我心裡,為什麼,我聽不見? “雲雨,雲雨,”我隻看見顧長風的嘴角在說著什麼,叫的是我的名字。 “我聽不見,聽不見,長風,我聽不見。”不知為什麼,我竟沒用的躺在長風懷裡任他安慰我,隻是我聽不見。 “我該怎麼辦?”長風在那裡著急,“對了,去醫院。”他背起我,不知走了多久,意識變得模糊,然後重重的躺下去,頭痛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