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寶寺的訓練確實完全沒有辦法和立海大的對比,四天寶寺的少年們練完湊在一起貫徹他們的搞笑思想的時候,立海大都還在進行第一遍的訓練菜單,美呋倒是沒有打算在外校麵前練第二遍的打算,他練完乖乖地等在一邊,今天他還是和白石打,不過白石現在在和渡邊教練討論著什麼。
美呋下意識地去口袋裡掏手機,但是訓練服其實沒有口袋,隻摸到褲縫的美呋隻好訕訕地把手收回來,他最近和幸村聯係都是靠手機,所以他現在就像有手機依賴症的患者一樣隨時隨地都把著手機。
“啊,報告副部長,美呋又想玩手機!”
眼尖的丸井看見了美呋的小動作,不顧王牌小動物微紅的耳尖直接向真田報告。
真田聽此看過來,他最近已經和柳說了很多遍美呋玩手機的事情了,但是一邊是美呋,一邊是幸村,真田是不敢管,柳雖然在的時候還能管住美呋,但是他管不住遠在東京的幸村,幸村又稍有點時間就會打電話給美呋,有時候就是聊幾句,有時候又是和網球部有關的事情,柳又不好阻止。
“美呋......”
“我知道了,我訓練翻倍。”
美呋很自覺的,他自認為自己很自覺,加入訓練的熱火朝天的立海大眾人再來了一遍訓練,立海大眾人看著又加入他們而且效率,速度都高過他們的美呋,一邊唾棄自己怎麼訓練如此鬆懈,一邊怒視著完全沒有這個意思的真田。
真田覺得很委屈,但是他隻能拉低了下帽簷,把這份窘迫施加到仁王身上。
“仁王,訓練結束之後我們來進行對打練習!”
“哈?為什麼是我?又不是我告訴你的!”意思是要對打也是和丸井對打。
“你的體力需要訓練,而且是你自己說要多和彆人對打的。”其實是因為仁王今天早上發現真田四點就會起來打坐的時候說他是“老年人”,正值少年的弦一郎概不承認這種說法。
“彆擔心,雅治,今天丸井的對練對象是我。”柳這時適時地開口道。
現在場上哀嚎地是兩個人了。
美呋望著被真田和柳殘忍拖走的兩人,一臉疑惑地望向兩人的搭檔,“為什麼他們不喜歡對練,對練可以發現很多問題啊。”柳生和桑原對視一眼,桑原撓了撓頭不知從何講起,才能給不知道被支配為何物的小貓講清楚被那兩個人拉走是件可怕的事情。
“不,或許他們隻是想和美呋你對練,和你打發現的問題應該更多叭。”
柳生推了推眼睛,在背地裡坑了搭檔一把,“特彆是仁王,他很想和你打比賽的。”
桑原看著柳生露出了老實人的驚恐表情。
“是這樣啊!那我回去會安排的,沒想到仁王君這麼上進,那我也要加油才行!”
美呋最近和幸村聯係也不是單純的煲電話粥,他和幸村在精神力上的探討更深一步,在醫院身體被束縛的幸村沒有在精神上鬆懈,聽到美呋找到了自己精神力上的道路,幸村很慷慨地為他計劃了精神力的訓練單,冥想,假象對練之類的美呋已經做的很熟練了。
桑原此時默默遠離了兩人,老實人的直覺告訴他柳生絕對是故意的,美呋說不定真的是認為這是真的,左右整個立海大現在也就柳和真田還有毛利在美呋手上說是能發現點錯誤但是這其實是美呋為了勝利攻擊這點錯誤的結果,仁王和丸井美呋完全會選擇體力戰耗死對麵,畢竟小可愛還不會為了打指導賽收斂自己。
美呋眼睛冒光去和剛剛準備好的白石對打,白石這次確實不那麼追求動作上的完美了,他在有意識地往最舒服讓對麵最難受的刁鑽點去打,但是長期以往形成的意識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變的,而美呋更是那種喜歡咬住弱點一擊斃命的人,白石某些下意識的僵硬和調整都被美呋看在眼裡,球帶著美呋的精神力抽向白石,白石因為片刻的僵硬直接被箍在原地,被奪下了這一局的勝利。
已經3:0了,白石不想被零封,所以他必須要克服自己那樣的下意識才行,但是他不知道等待他的是美呋已經布好的天羅地網,美呋其實根本沒有給自己的精神力招數起什麼名字,如果可以他想直接概括為“封禁”。
接下來可謂是美呋一個人的個人秀,他的精神力本來沉著在球場的地麵,猛地發動直接讓白石的腦殼一痛,美呋意識到這點收斂了一些攻擊性,隻化作如藤蔓一樣的枝條纏住白石。
動彈不了!
白石努力想要挪動身體,揮動球拍是救球,但是似乎隻要他拖動肢體一樣,會有如泥漿般粘稠的精神力包裹住他,這股精神力順著這條往上攀爬最後淹蓋了白石。
如墜海底,隻能絕望地望著海平麵距離自己越來越遠。
白石絕望得想著,他想抬手遊上去,但是隻能被釘在海裡,感受生命力的流逝。他突然覺得自己左臂上的異樣,心想到渡邊教練對自己的希望與期待,奮力地掙脫枝條,向海上遊去。突破海麵的一瞬間,他猛地呼吸了一下,但是周圍的場景,卻又讓他一驚,曠闊無垠的海平麵,他的對手靜靜地站在海平麵上,海水波瀾不驚,如同死水。
“平等院?”
眼前的平等院美呋轉過身來,眼裡不是他所見的熱愛與戰意,全然的淡漠。
“白石,這是儘頭嗎?”
什麼意思?
“win by 平等院美呋,6:0”
渡邊教練在一邊報出這個比分,白石猛地驚醒,他滿身均是冷汗,真如從水中爬出來一樣。他望向對麵那個零封了他的人,和上次基礎的對練不一樣,這次他光以精神力就把他打的找不到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