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予人以安全感,一旦有了他的信任。
此刻,他正冷冷地看著那幾個絕望的人。“不擇手段的前進。”他說。
“會議怎麼辦?”
“來不及做文件了,我們隻能口述。”
“口述什麼?半公斤的探測器還是五百克的貓?”
“都不是。”
他們有了希望,眼裡亮起了光亮。他們該知道的,維德想出的主意沒那麼容易被接受。
這時,載著中彈的羅輯的救護車在軍警車和直升機的簇擁下開遠了,紐約的燈海又恢複了光芒。在這光燦的背景之上,維德像一個黑色的鬼魅,隻有雙眸的冷光時隱時現。
我真是不可理喻,林薇對自己說,但我感覺眼前人就是我的救贖。
“隻送大腦。”維德開口。
一個月後,雲天明的大腦被送往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