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這樣了。

“誒，局長，你乾嘛當時不對著我的腦袋打？”林薇把維德的臉扳過來，捏住他的腮幫子。

她醉了，因此不知道這個動作有多曖昧。

“第一槍就對著我的腦袋打的話，逃走的時間也不是不夠。你乾嘛不心狠手辣一點呢？”

維德沒法回答這個問題，他自己可能也不太清楚。

“可能因為那是你吧。”他說。

他看向身旁的女孩，卻發現她已經不省人事。

第二天，林薇醒了。

她看向自己的床鋪，以及身邊那張椅子上坐著的男人。

她抱住身邊的男人，無視了他臉上難得的驚恐，把臉緊緊地埋在他的肩上。

“我早就想這麼做了。”她笑著說，摸了摸男人金色的短發。

既然可以放下偽裝，那麼多表露一點也沒關係吧？

既然我對人類的職責已經完成，那麼我……

也可以“愛”了吧？

維德無奈地笑笑，伸手摸了摸林薇亂七八糟的頭發。

她輕輕貼住他冰涼的皮膚。

“我愛你。”她低聲呢喃道。

清涼的熱風，柔和的堅厲，無聲的尖叫。

他的肌膚透著涼氣，像不化的冰雪。

她輕聲地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