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的房間了想起的鍵盤聲也被放大,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來回穿梭。
這次的靈感來的更加猛烈些,寫起來順暢的多,按時把今天該更的章節更完了,便睡下了。
第二天,是在電話鈴聲轟炸聲中起來的。
“喂,韻韻你小姑奶住院了,在一院回頭你要有時間的話去醫院幫我看看她,不想和他囉理八嗦的帶二百塊錢,提箱牛奶就行了,要是不想呆著,就找理由儘量早點回來。”韻韻是他小名,語氣裡帶著方言,不知到對麵在搗鼓什麼。
“嗯,知道了”說話間還沒睡的徹底,沾染了些鼻音。
“是不是感冒了,起來吃顆感冒藥,彆整天窩在家裡,出去走走,一說就在寫文,說倒好聽,也不知道能掙幾個錢,回頭找個正兒八經工作,彆耽誤了。”一說起來就長篇大論的。
窗簾還沒拉開整個房間昏暗一片,有幾束陽光偷溜了進來,照在地板上。
“媽,我這是正經工作,而且我現在也大了,不用你問,我現在的稿費養活你和我爸綽綽有餘。”說話間一起帶了些無奈,又有些傲氣。
“我不管你哦!我說話你也不聽,看你老了不後悔的,彆忘了我說的話。”她說“沒事那我掛了。”
手機電話被掛斷,息了屏便從床上坐了起來,站在洗手台前。
鏡子裡倒映出了一張不能稱得上帥的臉,但一定看著乖,頭上的呆毛晃來晃去,還有些惺忪地睡眼刷牙,拍張照片絕對是好多人想拍出的感覺。
剛剛向尋的媽媽--張淑雪說的小姑奶也著實討人厭,典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用著你,把你捧上天,用不著,你哪涼快哪待著去。
就記得有一回他們家大女兒要工作,想找人幫幫忙,但身邊也沒多少人際,能托關係的也就他們家了。
一開始說好聽呢,“哎呦,我們都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這不我們家絮絮不是畢業了嗎,怎麼著,也得找個班上上啊,但我們又沒有多大本事,就隻能請你們幫幫忙了。”五十多歲的臉上一臉諂媚,虛偽的笑容。
“絮絮和你都是兄妹你回頭幫了她,說不定這孩子還念著你的好,我們兩家以後互幫互助”她口中的絮絮是當時三十幾歲了時候懷上的一個女孩子,再加上向尋的爸爸--向文的爺爺老來得子,有了這一個小姑奶。
礙於身份的原因再加上打感情牌,想問也不好再說什麼。
當時坐在旁邊的向尋在心裡犯嘀咕,說好聽是想要幫忙說難聽點不就是自己仗著是長輩那身份施壓嗎,就您那點人際關係,還不如自己收好了,以備自己不時之需,彆搞臭了。
不過話說回來,他也真的不想去真的很煩處理亂七八糟的人際。
下午的太陽格外的大,卻也不妨礙大夥出來玩。
開車到了醫院,找到了住院部,裡麵的人大多都神情嚴肅,低聲講話,護士都步履匆匆,人多卻安靜,有點讓人喘不上氣的壓抑。
找到了所在的病房,一個六十多歲老蠻子坐在床上,與人聊天聊的熱火朝天,注意到了門口的人,又是標牌式的假笑掛在臉上,手還配合著熱情的招呼著。
“小韻韻來啦!”她說。
“嗯,小姑奶好。”和氣的假象乖巧的外貌加持。
兩人都虛情假意的對話,有些厭倦了,放下東西準備走人“小姑奶我還有事就先走了,祝你早日健康。”臉上帶著乖巧的笑。
“那我哪能要啊。”樣子還是要裝裝的“你留著自己用吧,你們年輕人賺錢也不容易。”
將錢放在醫院的床頭前“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剛剛在醫院裡還有空調,出了住院部,夏天的燥熱撲麵而來,米白色的短袖搭配著白色的短褲,一雙白色的板鞋,露出了一小截白色襪子。
明明是二十六歲的人,看起來還是一副學生氣,給人一種總是長不大的錯覺。
車停在了醫院專門畫出來的地方,走到車前時,頭上冒出了細細密密地汗珠,襯衫也有些焉濕。
打開車門,裡麵由於太陽的蒸發,更加悶熱,打開了空調在車裡坐了一會,稍許涼快下來,才開車。
開車的路上向尋眼皮一直跳動的厲害,舒緩的音樂在車裡放著,心跳莫名加快,有些焦躁,這種感覺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