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
“這堂課就到這裡,下課。”
祈情收拾好自己桌上的課本,然後向餐廳走去。
到了餐廳,祈情要了一份壽司,找個空位坐下。
“生世桑,你好啊。”偏偏有一個不適時的聲音響起。
祈情抬頭淡淡的看了打招呼的人一眼,“忍足君,你好。”
“哎呀呀呀,生世桑不要這麼冷淡嘛。”
“網球部的聚餐不去跑到我這來乾嗎?隻是打個招呼嗎?”祈情答非所問。
“也不全是,隻是生世桑難道沒有發覺自己丟了什麼東西嗎?”話一說完,隻見祈情向忍足伸手道:“鈴鐺在你那,請還給我。”難怪怎麼也找不到。
“可以是可以,但生世桑不是欠了我一個人情嗎?”欠幫你找到鈴鐺的情。
祈情坐直身體,直視忍足,“如果我沒猜錯,鈴鐺是在前天早晨掉的。正好在那一天我也插到了你們班。你有一天的時間可以還給我,但卻拖到了現在。試問忍足君是何居心?”
“生世桑你今天的情緒不太對勁啊。”說起話來咄咄逼人。
“啊,被某個不愛惜自己的家夥氣的。”祈情大大方方的承認道。
“是誰?”忍足一臉八卦樣。
祈情瞥了他一眼,起身離開座位。忍足感覺到祈情的身上流露出一絲戾氣。
忍足假裝拍拍胸脯,“生世桑的怒氣還真可怕。”
。。。。。。
“嘭!”“嘭!”“嘭!”一顆黃色的小球一下又一下的被擊到牆上。
“可惡,可惡,手塚國光你個大笨蛋!”祈情一次又一次的發泄著。
“笨蛋笨蛋笨蛋!!!為什麼受傷了也還要和我打?為什麼那麼執著?為什麼那麼不可理喻?為什麼要害我為你操心?手塚國光你個混蛋!!!”“嘭!”最後,球在祈情的暴怒下,定在了牆上。
“呼~呼~呼~”祈情喘著粗氣,憤憤的盯著球。
“悉悉索索~”草垛裡傳來聲音。
“誰?”祈情回頭,警惕道。
一隻腳首先踏了出來,接著原形全部顯現。“跡部景吾!?” 跡部景吾看看祈情,在看看定在牆上的球,撫摸淚痣,“嗯哼,還真是不華麗的發泄。”發泄還講究華麗嗎?祈情眼角抽搐。算了,跟他大爺沒有共同語言。
祈情把球拍放入袋子裡,拉上拉鏈,背起欲走。
“下午到本大爺的網球場報道。”跡部很拉風的扔下這句話走了。
“我不會去的。”跡部身形一頓,然後繼續走。隻見他打了個響指,一句具有□□調調的話傳來:“本大爺會叫樺地把你綁來的。”
————————————————我是下午的分界線————————————————
祈情看著門口高大的身影。頭疼啊~揉揉太陽穴。
“跡部景吾叫你來的?”
“WS”樺地公式化回答。
祈情不經意間瞥到樺地的手,正握著一捆粗粗的麻繩。祈情黑線,問:“是不是不去就用綁的?”
“WS”樺地繼續公式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