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我八娘?”通衢大道某酒樓二樓欄杆上,某年輕男子指著大街上的女子問著旁邊的小廝。
“是,是的。就是她。”小廝明顯顯得有些顫畏,那姑娘的名聲還真不是一般的臭啊。
“我祖父瘋了嗎?她的年紀都可以做我爹的女兒了!”少年郎不可置信,他祖父是還嫌他父親的妻妾不夠多嗎?是怎樣?不兒孫滿堂,就不夠光宗耀祖了嗎?
小廝點頭附和稱是,確實,老爺子就隻會幫兒子娶老婆,也不會幫孫子娶老婆。
“瘋了,都瘋了!”搖頭,少年覺得他也快瘋了…
“居然又遇見你了,我怎麼每次出門都能看見你啊,我們還真是有緣分啊,左真綸。”宣孚晏搖著骨扇,笑得好不邪惡,“聽說你要做我八娘了?”
“做你母!老娘貌似從來沒有答應過要嫁!”看著那張皮相,左真綸還真想掐了他!
“確實還真是要做我母…”
“你妹的,幾天不上茅房便秘了是不是,下麵出不來了都從上麵出來了,回家抓把藥吃順便刷刷牙吧,好臭!”真綸故做惡心狀,揮揮手好像要趕走臭氣。
“你還真是了解我!難道你原來是大夫?居然說中了我的難言之隱,我要是說話不小心噴到你了,你可不要介意啊,有病之人通常都比較脆弱的。”
“對啊,我連你母親沒給你生□□都知道呢,難怪你整天便秘都要從上麵出來,而且你這病得還不輕呢,人要是神經病有藥都治不好的,讓家人給你準備口棺材吧,早日進去,彆再出來禍害人間了。”左真綸咬牙切齒的,這宣家大少爺還真就是個神經病!!
“我還沒看見我爹娶八老婆呢,怎麼能進棺材,說不定明年我又多了個弟弟還是妹妹出來了,你說會不會出個雙胞胎還是三胞胎出來啊?”宣孚晏皮不痛牙不癢的,這八娘多好,多沒口德啊。
“我怕你到時候還沒見著你爹娶老婆,你和你爹先得花柳病,就一起去見你祖宗十八代了。多好,一家人團圓,記得吃湯圓啊。”洛陽街上的百姓早就對左真綸的言談行徑見怪不怪了,各做各的事,不敢抬頭瞧一眼,隻是那雙雙耳朵都豎的老高。
“難道你有花柳病?不止想傳染給我爹還想和我有染?我先告訴你啊,我喜歡長相有特點的女人啊,你彆肖想我,我爹要是得病死了,我也會幫他看我弟妹出世的。”宣孚晏遠離三尺,害怕的打量她,嘴巴裡還不忘咒著自己的老子。
敗類敗類!!
洛陽百姓心裡頭暗叫,這生的都什麼兒子啊?!有這麼咒自己老子的嗎!
火氣快從嘴巴裡噴出來了!左真綸真他媽的希望她隻要一開口就能把眼前的小子活活燒死!但還是努力壓下怒氣,火氣太旺會長痘的,試圖以平靜的口氣開口,“你.娘.才.有.花柳病,不止你.爹.有,你有,你.全.家都有!就你那德性,你還真自戀。人要是再自戀也要先照照鏡子啊,從你嘴巴裡出來的穢物都沾到你整張臉了!難道從沒有人告訴過你嗎?你丫的沒□□就去找人開個啊!錐子沒有的話我不介意稍微破點財送你個,錘子不需要了吧!就你的臉皮隨便撕下一塊都比錘子厚!”說到最後左真綸幾乎都是用吼的了,他祖宗十八代全都是花柳病死的!管它會不會長啥毛痘,火氣不出來會得內傷的!
“既然從上麵能出來,又何必一定要從下麵出來呢。人腦子要是不懂得變通的話那和笨蛋其實沒什麼兩樣了,我是不介意弄臟自己的臉啦,隻是怕你會受不了因此看上我,那可不行,我不會做對不起我爹的事情的。”宣孚晏以骨扇掩住嘴,再笑下去他的嘴巴估計要裂開了…
“腦子有病的人是說不通行不通的,我是笨蛋沒錯,才會和個神經病說這麼久!丫的,臭死了!”真綸火氣衝天,他腦子有病她乾嘛和他一起發病!在不快回家她早晚也會被傳染的!
“你這麼快就要走了嗎?八娘。彆太想我,我在家等著你進門呢。”某人提高音調就怕她聽不見。
“八你老母!乖乖回家躺棺材去!彆再出來玩詐屍了!”吼完,左真綸頭也不回的消失在他眼前。
在一旁遠遠看他倆對罵的小廝不敢上前告訴人家那是他家少爺,這種時候能裝不認識最好裝做不認識,多丟人啊。
那些不敢抬頭看熱鬨的洛陽百姓見左真綸走了,馬上炸開了鍋,開始對宣家大少指指點點的,品頭論足。甚至津津樂道,書筆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