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空的殘月使秋夜的K市市郊更顯冷清,秋風掃過遍地的落葉發出陣陣沙沙聲。一輛黑色寶馬駛過卷起層層葉浪。
車緩緩駛進水榭花都小區,從車裡走下來的是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他一身西裝革履,“地方支援中央”的發型卻打的油亮一絲不苟。從容的走進一個普通的公寓樓。從他舉手投足間透出的那一股令人生厭的傲氣中不難看出此人非富即貴。
這一樓中唯一亮著燈的那間房間裡一位身材火辣的女人正慵懶的趴在沙發上看電視,半透明的黑色情趣睡衣露出半抹蘇胸讓人浮想聯翩。半張半瞌的雙目更增添了幾分倦怠。
突然門外的一點鑰匙聲卻讓她從沙發上彈起,飛似的向門口走去——不應該說的撲過去,正好撲到了剛進門的那個懷抱。這個懷抱就是那個從寶馬中走出的“貴人”。他直勾勾的盯著懷中的性感女郞,雙眼中透著種貪欲——一種惡狼看見羊的貪欲。雙手不斷的揉捏著懷中惹火的尤物,兩個人開始相互撕扯著。從門口纏綿到臥室,展開了一場轟轟烈烈的“巫山雲雨”。
情欲正濃燈卻突然滅了,房間陷入一片漆黑,在纏綿中的二人還沒反應過來時又接著是一陣玻璃碎裂的聲音,緊接著一個黑影閃了進來。這時候壓在美人身上的“貴人”才反應過來,從那美人的身上爬了下來。那黑影久久未做聲,窗外風吹動著他的長發,在冷冷的月光下顯得幾分妖魅。
“張市長,好豔福啊!”黑影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話語中帶著幾分戲謔。
這張市長顯然是經過了些陣仗,很快就把臉上的那一絲慌張掩藏了起來。盯著窗前的那一抹魅影,淡定的張口:“朋友,不知道張某在哪裡得罪了你……”
“上任三年半,K市讓你扒下了三層皮,”黑影打斷了他的話,嘴角的冷笑沒了,取而帶之的是眼罩那雙眼睛裡冒出的濃濃的殺意。她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冰冷的像從地獄裡發出的!“該死!!”話音還未落從她的右手上一樣亮晶晶的東西就已經插入了張市長的咽喉,他便倒在床上沒了生息。隨之一塊手帕被黑影丟在了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