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馨,這個被子是新的,你晚上就蓋這個吧。”溫景杉洗完澡後從櫃子裡拿出一床嶄新的被子遞給溫景馨。
“謝謝哥。”溫景馨接過被子放在了床上。
“傻丫頭,跟哥說什麽謝謝。”溫景杉摸了摸溫景馨的頭髮,“對了。你今天又折回去拿什麽東西啊?”溫景杉坐在床沿,看著溫景馨。
“那個……沒什麽。就忘記拿了。不是什麽重要的。”溫景馨轉過臉,不敢直接看著溫景杉。
“哇。這個是什麽?”溫景杉突然看到了桌子上閃耀的鉆石胸針,“阿馨啊,你哪來這種東西?”溫景杉拿起胸針不停地在手上把玩著。
“那不是我的。別弄壞了。”溫景馨從溫景杉手裡拿過胸針小心的放進了包裡,“是別人的。要還給別人的。”
“別人?是誰啊?”
“我也不知道啊。其實今天再折回去是爲了找到那個胸針的主人,可是沒找到。”
“那就拿去賣了好了。台北那麼大,哪那麼容易找到。既然給你就是你的了嘛。”溫景杉開始打起了小算盤。
“哥!你在說什麽啦。這是別人的東西怎麼可以占為己有?”溫景馨責備了一句,“嗯。我想呆在這裡幾天然後看看能不能找到胸針的主人,還給他。我就回去。”
“妹!你也太老實了吧。”溫景杉站起來,擺擺手,“好好好。隨你啦。那你明天起來給媽打個電話說下。”
“嗯。我知道了。你快去睡覺吧。”溫景馨將溫景杉推出了門外,“快去睡覺。”
“好啦好啦。你也早點睡。”
第二天,溫景馨一起床就打了電話回宜蘭告訴陳麗雲,三天後再回去。沒有說明特定的原因,就說想多玩兩天。
溫景馨背著包,再次折回了那家酒店找到了領班。在她心裡認定了領班一定知道那個人是誰,知道那個人的聯繫方式,可是說起來的時候卻支支吾吾的。
“怎麼又是你?”領班驚訝地看著溫景馨。
“請你告訴我那個人在哪裡吧。這個東西我真的得還給他,這樣我就可以心安地回去宜蘭了。”溫景馨拿出胸針,誠懇地看著領班。
“我說你……”領班無奈地搖搖頭,“好好好。跟你老實說,他不是我們的服務生,昨天他來隻是做兼職,順便來監督我們的工作的。”
“監督?”溫景馨疑惑地看著領班,“他是來監督的?”
“是啊。他是我們酒店老闆的孫子。不對,應該說是‘酒店大亨’的孫子。哎~反正在台灣大部分的酒店都是他爺爺的。昨天他來是他爺爺安排來的,至於原因就不是範圍以內應該說的話了。”
“那請問要怎麼樣可以找到他?”
“哦對了。我怎麼忘記了。”領班突然一拍腦子,想起什麽,“今天他會代替他爺爺來我們酒店視察。”
“真的嗎?幾點?”溫景馨眼睛一亮看著領班。
“大概12點半吧。對。好像是。因為他不到我們這個區來巡,所以我們不太清楚。”
溫景馨抬起手看了下表現在才8點半,還有四個小時,“謝謝你。那我坐在外麵等可以嗎?”
領班點點頭,“隨你啦。不過千萬別說我說的話啊。”
溫景馨點點頭,走出了大廳,坐在樓梯上。
溫景馨無聊地靠著樓梯的扶手,看著來的方向,不停地看著手錶。
“陳總。這裡不是我們要巡的範圍,您是不是往回走去會客室?”溫景馨聽到後麵有人在說話,趕緊站起來,回過頭,剛好對上了那個人的眼睛。四目相對,溫景馨迅速移開了視線。
“是你?”那個人向溫景馨走了過來。
“你好。”溫景馨不敢抬起頭看著他,點頭示意了下。
“你怎麼在這裡?”那個人看著溫景馨,低下頭看到了溫景馨手裡的胸針明白了她的來意,“你是來找我的?”
“是。”溫景馨舉起胸針遞到他麵前,“這個。還給你。謝謝你。”
“我叫陳信翊。你呢?”他沒有伸手去接胸針,而是撇開了話題。
溫景馨看陳信翊沒有接過胸針,於是抬起頭看著他,“我叫溫景馨。”
“溫景馨?”陳信翊微笑地看著她,從口袋裡拿出名片遞到她麵前,“這是我的名片,上麵有我的聯繫方式。嗯……你如果有什麽要幫忙的地方可以聯繫我。”
“陳總我們該走了。和老先生約的時間快到了。”旁邊的人忍不住提醒陳信翊。
“好。”陳信翊點頭,“這個給你。胸針就當我送給你的見麵禮。不用還給我。我希望我們還可以再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