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秀眉一皺,年世蘭不悅的看著年羹堯,心事重重的歎了口氣,“哥哥如此謹小慎微,事事為皇上著想,我隻是怕呀,皇上心裡有了什麼,讓哥哥傷神罷了。”
“自古伴君如伴虎,前有一等超武公警戒在前,哥哥我自然小心做事兒。”年世蘭擔心的這些事兒年羹堯都心知肚明,他最近也在琢磨著這件事情,最近國家戰事已平,剩下的多是些小叛亂,不足為懼,他也該是時候功成身退,以免布了前車之鑒。
“我聽說近日宮中那個惠貴人和榮貴人甚是得寵,惠貴人還有了身孕?”聞言,年世蘭麵色更為不悅了,抬腳往前走著,年羹堯回頭看了眼頌芝,抬腳跟上,“怎麼?你這是在宮裡受了氣了?”
“誰還能跟我氣受呀?我隻是想著連一個新入宮的貴人都懷了身孕,我伺候了皇上這麼多年,為何就沒有個喜訊呢,看著溫宜公主乖乖巧巧的,心中有些難受罷了。”
年羹堯默了默,心中隱隱有些猜測,念著年世蘭對夏柘的一番苦心也就沒有說,隻道:“我日前讓人去宮外給你尋了神醫,過些日子就送入宮給你看診,宮裡的這些個太醫,拘於一方皇宮,沒有見識過外麵那些個奇難雜症,想來是不中用的。”
“皇後當年喪子之後不也是多年無孕嗎?她都不急,我急什麼。”
“這倒也是。”年羹堯點了點頭,麵不改色,忽地腳步一頓,細細琢磨了一下年世蘭方才的話,皺眉,側目,“妹妹你難道是想撫養那個溫宜公主?”
年世蘭忍不住笑了起來,輕輕挑眉,恢複了以往的嬌慣模樣,“哥哥此時才反應過來,倒真是被邊關的風給吹的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