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慢走。”朝瑰公主起身對宜修福了福身子,宜修笑著虛扶了一把,搭著剪秋的手背走出了殿中,朝瑰公主起身,看了看宜修的背影,抬腳走到梓涑身邊的榻前坐下,“兒臣聽說太後臥病在床已有兩年多了,可是宮中的太醫伺候不得力?兒臣瞧著您的臉色還是這般蒼白,與兒臣回朝之際並無兩樣。”
“宮中的太醫醫術再好,也隻能這樣了。”輕輕笑了笑,梓涑側身,伸手握住朝瑰公主的手,看著她紅潤精神的臉色,臉上笑意更甚,“如今母子二人,你也可好好與哀家說道說道,英格可汗對你是否真心?”
聞言,朝瑰公主有些哭笑不得,反手握住梓涑的手,“太後,兒臣一切都好,可汗對兒臣甚是疼愛,您且看著可汗對小太子的重視便知一二了,可汗的女人不多,子嗣也唯有小太子一人,兒臣也無需時刻都緊繃著,兒臣是大清的公主,自然懂得兒臣背負的是什麼,許多事情,兒臣無畏去做。”
聽著,梓涑滿意的點了頭,心中止不住的欣慰,“哀家沒有看錯人,你皇兄也沒有信錯人,這件事情交給你去辦,哀家和皇帝都很放心。”
朝瑰公主笑著,有些苦澀,臉上卻洋溢著幸福的光芒,“兒臣明白,所幸可汗對兒臣一片真心,兒臣並不覺得辛苦。”
“有你在可汗身邊兒時刻陪伴著,哀家和皇帝很是高興,你也彆忘了,你是大清的公主,也彆被人欺負了去。”
聞言,朝瑰公主臉上的笑容更是怎麼也止不住了,端笑著,“太後,您這話兒是越說越沒邊兒去了,兒臣是可汗王妃,誰還能欺負了兒臣去?”
“嗬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