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坐在梓涑對麵的不正是宜修又是誰,宜修沉悶的歎了口氣,垂了垂簾,“青櫻到底年輕,沉不住氣,在家中又是嬌生慣養的,難免脾氣傲了些,言語之上也有些得理不饒人。”
“你自己的表侄女兒你自己心裡清楚,弘時不喜歡那便罷了,若硬在湊在一塊兒,日後夫妻之間不睦,也是徒增煩惱。”
“年家那丫頭弘時到是歡喜,隻是……”宜修抬眼瞧了瞧梓涑,欲言又止。
“隻是什麼?”
“隻是到底是年家的人,臣妾……多少有些不放心呀。”
“兩個都是你的兒子,不管是青櫻還是年諾,都是你的兒媳婦,你有什麼不放心的?”蹙了蹙眉,梓涑忍不住低聲斥責了宜修一句,“手心手背,你自己衡量著便是,誰還能搶了你什麼?”
聞言,宜修眸光深了深,嘴角溢出笑意,垂首,“是,臣妾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