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總說姐姐待人和善,姐姐即將生產,側福晉也正巧有孕在身四月,這麼和善的一個人,側福晉到底是說了什麼大不敬之話,讓姐姐震怒的罰跪兩個時辰,以至於側福晉流產呢?”
“那是因為側福晉當初說的話,便是皇上當初對臣妾說的話,所以姐姐才會震怒。”意料之中的看到雍正猛然睜大的瞳孔,宜修心中鈍鈍的痛,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嘴角的冷笑卻從未收斂分毫,越來越大,眼中的淚光閃爍著,倔強的不肯滴落下來。
“皇上你瞧,你心中待人和善的姐姐,因為皇上對側福晉的一句親口承諾就感覺到了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迫不及待的就要鏟除異己,鞏固自身地位了,這與臣妾記憶當中的姐姐有著頗大的差距,就連臣妾當時都深感意外呢。”
“毒婦!朕不準你汙蔑純元!”
麵對雍正的怒目相視,宜修眸光顫了顫,毫不在意的垂了垂眼簾,用最輕柔的語氣說著最殘酷的現實,將雍正心中完美無瑕的白月光一點一點的擊碎。
“姐姐生性冷漠殘忍,是皇上一葉障目,自以為姐姐生性純良。”
“皇上追封姐姐為純元皇後,純元二字在臣妾看來是無比的嘲諷。”
“皇上可還記得臣妾與你的孩子是如何沒的嗎?”
聞言,雍正怔了一下,年代過於久遠,他似乎是已經想不起來了,宜修低眉輕笑一聲,搖了搖頭,眸光陷入了破碎之中,壓抑多年的苦楚終於到了一個發泄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