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操場上在教官的一聲“休息”炸開鍋了,開口的第一句話總是那句‘累死了’。突然,‘說讓你們說話的’,一下子再次歸於平靜,“下午再在這集合,知道嗎?”
有氣無力的聲音響起“知道了“
‘大聲點’
“知道了“那聲音似乎將心中的怨氣都發泄出來了,可以說是響徹寰宇呀。
“那散了吧”
沒有餘力去玩鬨,隻是有氣無力地吃飯,而到宿舍的人都一致地睡覺,而葉然也覺得那是睡得最香的一次,那時的他們沒有太多的要求,隻是想休息,想喝水,隻是……當你“一無所有”的時候,最簡單的要求被滿足就是幸福。可是人的潛力是無窮,適應力更是無窮,於是在第三天開始,教官讓休息不在隻是‘休息’,都說‘飽暖思□□’,那麼當那些隻存在的簡單的要求被滿足之後,就有人開始不安分,於是一個個都將目光投向了教官,於是所謂的‘距離’在一次一次的接近中沒了,於是由距離而產生的那什麼東西就會不存在,比如,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