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道,“他有沒有謀反之心我不知道。但他的怠慢之心卻是群臣皆知的。給他的道冠他不戴。我出巡回來,他不出來迎接。青詞找彆人代筆。這裡哪樣不是敷衍孤?”
陸炳撇了朱厚熜一眼,道,“我常打你,你倒不說我不把你放在眼中了。”朱厚熜聽到陸炳說道兩人之間的私事,倒也不再與陸炳頂真了。
過了一會兒,朱厚熜歎了口氣道,“我以為你恨他入骨。”
陸炳道,“我是恨他。不過他被撤了官。我們之間的恩怨也就消了。何況,我確實無他的才能。”
朱厚熜用手指在案上劃下公瑾兩字,歎息一聲,道,“陸炳,我命你追回原來旨意,緝拿夏言入京。”
陸炳的一路快馬並沒有追上的前麵的聖旨。等他到通州的時候,夏言已經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皮匠已經將夏言的身體與頭縫合在一起準備下葬。這個時候又來了一道聖旨,賞公瑾千金雕成頭像一同下葬,以做帝師之酬。
陸炳心中歎道,千金做頭,豈不是招惹宵小之輩。便拿出萬金,同鑄九十九顆頭,各處都有安葬。那樣宵小之輩也無從知道何處才是真正夏言之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