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澈臉色緩和下來,無可奈何地看著哭得像精靈一樣的蒼沫,心疼不已:“那也不用這樣的,有什麼事說就行了。”
蒼沫抬起頭來,鼻尖嗅得紅紅的,欣喜地問:“那你答應幫我救芷雲姐姐了?是不是哥哥?”她期待的看著樓澈輕輕點頭,歡呼雀躍的大叫起來:“太好了,哥哥答應了!哥哥答應了!”
樓澈滿臉微笑的問:“那現在是不是該吃飯了?”他寵溺地刮了一下蒼沫紅通通的鼻尖。
“好。”蒼沫興高采烈的站起身來,準備出去。
“慢著,”樓澈叫住了蒼沫,冷不丁的冒出兩個字,“好醜。”
“醜?”蒼沫滿臉疑惑地看向樓澈,不禁摸摸臉,心急的問道,“哪裡醜?哪裡醜?”
那樣子把樓澈逗樂了,“撲哧”一下笑出聲來,那褐色的眸子裡浸滿了流光溢彩,“本來就不怎麼好看,這下一哭就更醜了。”想不到自己也這麼毒舌。
“我不醜。”自己雖然不好看,可那也不算醜啊,哥哥居然說我醜。嗚嗚,說時遲那時快,眼看兩行清淚又要淌下來了。樓澈急中生智忙安撫道:“不醜不醜,沫兒最漂亮了。”這丫頭竟然這麼容易哭泣。
“王爺,讓奴家來伺候你你嘛!”
“好,本王要看你如何取樂!”
“王爺,你摸輕一點,奴家受不了。”
“再叫,我把你撞飛!”
芙蓉帳內,曖昧不清的□□夾雜著沉重的喘息聲注滿了整個房間。透過薄薄的窗幔,紫阮看到兩句白色瘋狂交纏的身影,像兩條肉色的蟒蛇一樣緊緊纏繞。紫阮隻覺得萬分刺眼,心如刀割。猶豫了好久,終於鼓起勇氣稟告:“王爺。”
“誰?”女子嬌媚的聲音傳來,毫不避諱的掀起窗帳,冰肌玉膚,肌膚上有激情後的粉色,挑釁的說,“原來是紫阮姐姐,沒看到我王爺在乾什麼嗎?你好大的膽子!”
紫阮一眼也不看她,朝著縱艾熙說道:“王爺,樓澈說他要晚點回來。”
縱艾熙邪魅的雙唇上染上一層嫣紅,似乎沒聽見紫阮的話,磁性的聲音裡透著濃濃的情欲叫道:“允兒。”然後與允兒耳鬢廝磨一番才命令紫阮:“你不是會下藥嗎?你過去用那藥迷樓澈回教!”
“王爺。”紫阮哀求著,“紫阮不知是何處得罪了王爺!”
“好你個紫阮,你竟瞞了我三年!讓我找她找了三年!你應該知道,孤王最不缺的就是女人!”話語中隱含著憤怒之極,縱艾熙冷冷的看著她,厭惡至極,“妄圖一輩子做孤王的女人!不可能!”
她已經徹底絕望了,想她堂堂尚書千金,這麼多年來竟低三下四的做他的小妾,可他連個孩子也不給她。表麵上溫言軟語,實際上王府裡的女人都是他的旗子。如果他那一天覺得自己沒用了,送人,扔妓院那是常有的事。熙王爺的女人連微塵也不如,他的女人堪比後宮宮,要是沒有些伎倆想在王府後院立足簡直難如登天。為了他瞞著爹娘偷學媚功,惹得爹娘與她反目成仇,在姬煙宮做臥底是為了他能夠徹底打敗姬煙宮。她不明白她到底有什麼到底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好,竟讓他幾次羞辱。也罷,既然這裡已無容身之所,家也會不去,她到不如回姬煙宮罷了。
紫阮走後,縱艾熙眼眸裡的霧氣又彌漫開來。允兒欲求不滿的挑逗著他胸前的粉色的茱萸,撇著嘴巴:“王爺?怎麼了?”
縱艾熙眼中的霧氣越來越大,他整個精致的身體也開始包圍起來了,眸中竟然看上去就像是有烈火燃燒一般駭人。
允兒身體重重一顫,絲綢般的長發披散開來,顫抖地喊道:“王爺。”
“想要孤王的孩子,你還沒資格!滾出去!”
紫阮,你想要逃嗎?本王身邊的女人還真從沒過逃走的。你也不會例外!你要逃,孤王就毀了你!看你能逃哪去!
“來人。”縱艾熙寸衣不著地下了床,緩緩地披上上衣,“把紫阮毀容!再送入尚書府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