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家,本該是讓人修複傷口的港灣,……(1 / 2)

饒彥瞻在頒獎典禮結束後,第一時間趕到趙春梅的房間敲門,發現沒人開門,他以為趙春梅沒有回來,又跑到頒獎典禮的宴會廳去找人,還是沒有找到。

他冷著臉看著依舊熙熙攘攘,無數人在一起跳舞聊天的宴會廳,覺得心裡無比煩悶。看著裡麵的人開心的笑臉,女人剛才一瞬間低沉下去的表情一直在他眼前揮之不去,他更煩了。

他轉身走到門外,看到穿著運動套裝的女人正從尹渺手中接過獎杯和證書,然後被尹渺抱了一下,和尹渺說著什麼。

饒彥瞻冷冷的眼神中有一抹放心的深色掠過,就在這個時候,合作商中的胖胖劉總叫住了他:“饒總!”

饒彥瞻轉過身,“劉總,好久不見!”

“昨天有事,今天才趕過來,這次活動饒三公子辦得是真不錯,不知您下一步的意向?”

誰不知道饒彥瞻是做投資的一把好手,那個經濟頭腦,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他除了做實業外,更多的都是做投資,實業雖然不多,但是隻要是從饒彥瞻手中出來的,就都是精品,收益非常可觀。要是能跟著饒彥瞻分一杯羹,他就心滿意足了。

等饒彥瞻和劉總寒暄完,轉身去看,趙春梅已經消失無蹤了。

他看著女人剛剛站的地方,想著她已經換了舒服的運動裝,估計是太累了,便沒有去打擾她,自顧自回房間了。

第二天,饒彥瞻到趙春梅的房間門口,敲了門,沒有人回應。

他皺著眉頭,原本就冷冰冰的臉,更加冷了,像是要結冰一樣。

她難道已經走了?

他拿出手機,想給趙春梅發消息,問她是不是已經走了。可手機都拿出來了,又覺得,好像自己沒有什麼立場過問她額去留。

他頹然地垂下手,看了一眼房間門,轉身走了。

他回到房間,坐在床上看著趙春梅給他的那一袋藥,陰沉的臉仿佛要滴下冰霜。

然後有人敲他的門,他倏地從床上站起來,走到門口,打開門,一看是自己的三弟饒晉文,他臉色更沉了。

饒晉文眼睜睜看著自家二哥的表情從冷冰冰的期待變成更加冷冰冰的氣鼓鼓,他問道:“二哥,你怎麼了?”

要不是剛才在女朋友房間那一層的走廊裡看到饒彥瞻頹然的身影,他才不想上來熱臉貼冷屁股呢。

可是問了嘛,饒彥瞻又什麼都不說。

饒晉文沒有辦法,下樓找自己女朋友去了。

饒彥瞻關上門,坐回床上,有一種自己被白嫖了的氣憤。

要說趙春梅那裡去了,她經過片刻的心理鬥爭,決定逃之夭夭了。

一個能給威武雄壯的男人下藥的風情萬種的女人,一定不是善茬,她甚至懷疑自己活不過當晚。

所以她也不領獎了,假意推辭回到房間,飛速地換了衣服卸了妝收了東西,又找到負責自己的編輯尹渺拿了獎杯,連夜辦了退房,找了另一家酒店入住。

她確實很想孩子,想早點回家見孩子。但是,機票都訂好了,從三亞回自己家又沒有直達的飛機,大晚上的還要轉機,都不知道折騰到什麼時候。

她是作為一個不知名的女子得罪的資方姐姐,現在及時抽身,還不至於被彆人追殺到連夜離開三亞。

所以比起改簽機票,她選擇換酒店。

她找了一個不遠不近的酒店住了一晚,在免稅店給自己的母親買了點東西,給自己也買了點東西,給孩子買了點東西,然後就睡了。

第二天到機場的服務站取了東西,坐上飛機回家了。

趙春梅先回家放好東西,然後才到母親家接孩子。

一開門,兒子晏晏就守在門口,手裡拿著□□,一臉靦腆地笑著看她。

要說這幾年她最問心無愧的人,就是自己的兒子。但是她最有愧的人,也是她的兒子。

“來者何人?”晏晏奶聲奶氣的聲音卻要說出洪亮威武的樣子。

趙春梅笑著把跨進家門,把買給母親的東西放在進門的櫃子上,“大王,我是新來投奔你的小兵兵。”

“報上名來!”

趙春梅拉上門,“我叫小梅。”

晏晏笑著跳過來,“媽媽!你回來啦!”

“嗯”,趙春梅蹲下來,張開雙臂,衝著孩子說道:“來抱抱媽媽好不好?”

晏晏嘴裡叫著“好”,衝到媽媽懷裡,緊緊地抱住媽媽。

趙春梅沒有問他想不想自己,隻是輕柔地告訴他:“寶寶,媽媽很想你的這幾天。”

“你去上班了嗎?”晏晏靠在她懷裡問道。

趙春梅搖搖頭,“沒有,嗯,媽媽算是去出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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