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在 也不知道這個房間裡有沒有攝像頭……(2 / 2)

她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給趙母發了一條消息報平安,然後衝了個澡。

今天是小說總結會的晚宴,雖然不是頒獎典禮,但是穿的衣服還是得正式一點,所以她提前在網上租好了禮服。

洗完澡她先去酒店旁邊的理發店做了一個發型,再回酒店化妝穿禮服。

沒多久劉浣言也來了,穿著一條低調的白色長裙,幫趙春梅化妝穿衣服,弄完的時候晚宴也快開始了,兩個人又手牽著手肩並著肩到宴會廳去。

趙春梅之前就和尹渺說過,在不影響他們工作的情況下,把她的座位排在不顯眼的地方,最好是在劉浣言旁邊,這樣還有個人可以聊天。

反正她來的目的是給平台麵子,隻要不妨礙平台做活動,咖位什麼的她也不在乎。

所以趙春梅和劉浣言的位置都在角落裡,安安靜靜,低調無比。

趙春梅開心得不得了,酒店的食物和市井小吃是各有風味特色的,所以味道也不錯。

但是如果坐在顯眼的位置,觥籌交錯之間怎麼吃的好?她也不是來交際的,不如躲在角落裡好好吃個飯。

趙春梅平時素麵朝天的隻覺得清秀,當下一化妝,眼睛被化得又大又有神,就像一汪盈盈春水,訴說著濃濃春意。

禮服露出她的鎖骨,突出她盈盈一握的細腰,根本看不出是一個當媽的女人。

這天的晚宴來了很多出版社的大佬和傳媒公司的大佬,酒過三巡便開始滿場晃悠。

雖然趙春梅和劉浣言坐在角落裡還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還是有一波一波的男子朝他們走去。

饒晉文回眸之間正好看到,眼神一暗,趁著身邊沒人的時候拿起手機拍了一張趙春梅喜笑顏顏地和出版社王總乾杯的照片,給自家二哥發了過去。

*

饒彥瞻今天是被項目方鎖定了要狠狠灌酒的,偏偏隻帶了方秘書一個人,等他終於找到借口往洗手間去一趟的時候,星星都已經在天上眨眼睛了。

他在洗手台前拿起手機,看著饒晉文發來的照片,本就通紅的眼變得猩紅。

死死地捏著手機,咬著牙,“趙、春、梅。”

他一隻手扶著洗手台,另一隻手想拿手機給趙春梅打電話,可一看時間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前的消息了。

他給饒晉文打了個電話,掛斷之後,他緩緩吐出一口氣,看來這邊得快點結束了,於是他又拿出手機打了兩個電話。

回到包間,項目方的人已經睡倒了一片,連方秘書都搖搖欲墜。

他坐在桌子上,喝了一杯才進包間時倒的檸檬水,強撐著混沌的腦子,等著人來。

沒多久,就有人來了,把項目方的人帶走安置在旁邊的酒店,還派清醒的人守著,以防特殊情況。

讓公司的司機先送他,再送方秘書送回家。

*

趙春梅洗完澡,吹乾頭發,裹著羽絨服,坐在陽台上看夜景。

大城市的喧囂是她曾經向往的,也是她心心念念想要紮根的。

隻不過,沒有那個能力,也沒有那個命。

她端起手邊的奶茶,這裡有的網紅奶茶店大理沒有,她難得來一趟,是必須要喝個遍的。

所以今晚她隻點了兩杯。

突然好想聽到敲門聲,她擔心屋子裡空間不起作用,到陽台的時候把玻璃門拉上了,所以敲門聲聽得並不真切。

她抱著奶茶走進房間,鎖上陽台門,這次聽清楚了,確實有敲門聲。

她不敢吱聲,站在門口聽,也不敢問門外的人是誰。

覺得如果這個人敲錯門了,他會自行離開的。

沒想到敲門的人一直在敲門,很執著,但是敲得很輕。

趙春梅拿出手機看了一下,也沒誰發信息說要來找她。尹渺和劉浣言早就各回各家了,饒彥瞻不知道她過來的事,今天連晚宴都沒來,更不會找她。

“小春……”她聽到微弱的呼喚。

這踏馬,隻有饒彥瞻一個人像這樣叫她,難道門外的人是饒彥瞻?!

趙春梅立馬用手機給饒彥瞻打電話,果然,門外傳來細微的電話鈴聲。

她挪開了抵著門的椅子,但是沒解開門上的鎖鏈,順著那條縫看了一下站在外麵的赫然是饒彥瞻。

可是他看上去怎麼那麼憔悴?

趙春梅連忙把鎖鏈解開,讓饒彥瞻進來。可他一進門就靠在趙春梅肩膀上,趙春梅一個踉蹌,差點摔倒,連忙用手扶著牆。

可饒彥瞻卻順著力道把她壓在牆上,趙春梅使勁扶著他,小聲說:“關門啊!大哥!”

饒彥瞻依舊不依不饒,壓著她不肯讓開。

趙春梅沒辦法,一隻手扶著他,騰出一隻手來把門關上,鎖鏈插好。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男人的呼吸已經到了耳邊。

“你怎麼來了?”饒彥瞻附在她耳邊小聲問,滾燙的呼吸覆蓋在她耳畔,密密麻麻讓她渾身酥軟。

“我,我就來了!”

趙春梅被他壓在牆上動彈不得,她抬頭看著男人的眼,醞釀著風暴,好似要將她淹沒。

“你喝酒了?”趙春梅的手被他壓著,她隻能拿手指頭勾勾他的手心,“哥哥,為什麼喝酒呀?”

她鮮少這麼嬌滴滴地同他說話,一向都是恨不得把楚河漢界劃得清清楚楚,哪有這麼軟若無骨地向他撒嬌。

他本就為數不多的理智被趙春梅放在他胸口扶著他的手給一把火燒了,壓著她就親了下去。

趙春梅眼裡的燈光被他寬闊的肩擋住,她隻剩下一個想法:也不知道這個房間裡有沒有攝像頭,這要是被人家放到付費網站上去可了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