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陌野若有所思問了句:“他長得很像我?”
“還像你,少TM往自己臉上貼金。”張木嗤笑,不屑地從頭開始打量著顧陌野,看到他的臉時,眼裡嫉恨濃到藏不住。
張木明顯物理過度的臉完全扭曲,假意道:“聽說你是個孤兒,哈哈哈,你是個垃圾,你父母肯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大垃圾生了小垃圾,哈哈哈。”
顧陌野死死盯著張木看,手臂青筋稍稍暴起,他一步步緩緩往前走著,壓迫感撲麵而來。
“呦,你想乾嘛呢,死、孤、兒。”張木譏笑道。
拳頭一揮,“哢嚓”,軟骨碎聲從張木慘不忍睹的鼻子傳來。
顧陌野抬腳狠踹在張木左臉上,他瞬間痛苦倒地,左臉扭曲變形,牙齒從張木滿是鮮血的嘴裡嘔出。
“艸,你TM。”李子然猛地看向他,想不通以前任他們欺辱的廢物怎麼有勇氣反抗。
顧陌野冷著眼看他。
李子然臉部肌肉因驚怒而抽動,嘴上卻很硬氣:“你給我們等著,我們不會放過你!”
“md!還TM說什麼!快叫救護車!”王聰扶著哀嚎的張木,大吼。
顧眸野眯起雙眼,沒阻止他們打電話,過了會兒拿出手機,指腹輕觸屏幕,錄音在練舞室回蕩。
掃過他們憤恨的臉,顧陌野輕笑道:“你們說,這種東西被媒體知道了,會不會很有趣。”
李子然咬著牙作勢要搶,不小心看到張木慘狀後,慫了:“說吧,你要什麼條件才不捅出去。”
顧陌野將手機放進口袋,當著他們麵抽出張紙擦著揍過張木的手,聽到李子然的話,說了句:“錄個狗叫視頻,我可以考慮考慮。”
“你!”李子然特意整成的雙眼皮都被怒出了原形。
顧陌野嗤笑:“怎麼,有臉罵人,沒臉說祖宗語言?”
他勾唇笑了笑,黑眸裡卻沒多少暖意:“那我可就不能保證後果了。”
顧陌野掃過這些人驚疑扭曲的臉,向前,鞋跟狠狠踩擰著張木的腕骨,居高臨下道:“這就是亂吠的下場。”
他移開腳,從口袋拿出手機,點開攝影功能對準他的正臉,笑道:“這可是你們最後的機會。”
張木怨毒地盯著他,臉部紅腫充血,看上去滑稽又可笑。
李子然咬牙,卻又不敢搶他的手機。
王聰拉了拉李子然,嘴角擠出一個弧度:“你看以我們曾經的交情,這樣是不是太過了……”
顧陌野眯起雙眼,腳下動作越發用力,手機對準腳下人的臉:“看來你們很想上熱搜啊。”
張木混著血與碎牙的嘴一張,衝顧陌野喊著聽不清的話。
李子然握緊拳頭,怒視著顧陌野。
王聰拽著李子然,賠笑:“好歹以前也住在一起過,何必這麼絕呢。”
顧陌野不想跟他們廢話,正準備收起手機,打算送他們上熱搜。
王聰看出他的想法,強壓下脾氣,擠出一個堪稱諂媚的笑容:“我們學,學,彆發,彆發。”
顧陌野饒有趣味地將手機對準他的臉。
王聰也是個能屈能伸的人,當下直接狗叫了三聲。
顧陌野看向一臉不服的李子然,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王聰見此,扯了下李子然的胳膊。
李子然咬著牙,閉著眼學了三聲狗叫。
“到你了。”顧陌野腳踩力道加重,漆黑的眼睛滿是冷漠。
張木嘴巴一張,血絲混雜著令人作嘔的殘渣,流到地上,險些臟了顧陌野的鞋。
王聰放低姿態:“我來,顧哥,我替他喊,我來。”
顧陌野冷冷地看著他,也沒說同不同意。
王聰當即又汪了三聲。
顧陌野關閉錄像,鞋尖踢了踢張木的臉:“我可沒說我就放過了你們,嘴放乾淨點,不然我可不能保證,它會出現在哪。”
顧陌野移開鞋,嫌惡地掃了他們一圈,不僅報廢了雙鞋,還聽了汙言穢語,沒意思。
他轉身離開這間了練舞室,去了其他的地方練習。
……
這天顧陌野過的雖然不怎麼愉快,但還算充實。
唯一的問題是,直到回住的房子,他都沒看到過白琛。
顧陌野狠狠皺眉,他沒事想白琛做什麼,他從口袋裡摸出剛買的煙,點燃,猛地吸了口。
煙在肺裡轉了圈變成了顧陌野眼前繚繞的霧。
他輕靠在沙發上,叼著煙看著天花板,白琛紅著冷臉,難耐壓抑的臉纏著低啞喘息的模樣浮現。
顧陌野:……
顧陌野立刻點開購物軟件,又點了次催發貨。
顧陌野叼著煙,想,明天要抽個時間去西郊玩玩,想到在飆車時瀟灑肆意的感覺,他也有些技癢。
他很喜歡飆車,或者說他喜歡一切能讓他感到刺.激的樂子。
極致的速度伴隨致命的危險,荷爾蒙與腎上腺素齊升時能讓他感到無比愉快,也能讓他忘掉不愉快的記憶。
時間悄然溜走,不知不覺顧陌野在這個世界已經待了好幾天。
結束日常訓練後,顧陌野準備進休息室時,極好的耳力讓他捕捉到了“白總”二字。
“哎,你說我們白總是不是出事了,前天那場重要會議都缺席了,股東們都很著急呢,聽說打電話也不接。”
“想什麼呢你,白總怎麼可能出事。”
“可是這幾天真的奇怪,連他人都聯係不到。”
“哎呀,彆瞎想,白總那麼帥不會有事的。”
顧陌野皺眉聽完,捕捉著關鍵詞,白琛這幾天都不在公司?
那他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