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我把毛毛的事給忘了,現在過了兩個小時了!”絕吃著pizza時想起來寵物的事。“完了,保姆凶多吉少了。”
各位讀者,知道我是怎麼看到他們在吃東西聽到他們談論的嗎?因為我已經被毛毛當點心了,我的怨念驅使我的靈魂來找他們算賬。
“現在回去也晚了,你也知道你家毛毛的消化能力。”飛段這個沒人性的東西,早知道他這樣平時做飯時放巴豆拉死他。
“你不是會複活嘛。”角都的蔬菜沙拉堆的比他還高,太佩服他的技術了,十五塊錢真沒百花啊。
“那個儀式很費事,犯不上為一個保姆興師動眾的,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是啊,先前已經有17位被逼瘋的前科,我真不該為了錢上了曉這艘賊船。
“可是,明天的早飯誰來做?”迪達拉突然問。其他人對視了一下,趕忙往回跑。
“快,死了沒多久應該能複活。”飛段跑最快。
一群見死不救忘恩負義沒心沒肺冷酷殘忍的————飯桶!我心說。
(儀式很繁瑣此處略去180000字)
“她醒了……”這群飯桶的腦袋聚過來看著我。
“喂,還認得我們嗎?”角都這樣問是不是希望我忘了沒發工資的事?
“你們化了灰我也認得!5555555555555555……”我這個委屈啊,尤其聽了他們的談話。
“好了,不是給你複活了嘛,沒死,沒死乾活去!”飛段不耐煩的說。
“你個混蛋還有信仰呢,缺德玩意,你死了彆說舍利子,膽結石你都燒不出來!”氣死我了!!!!!!!!!!!!!!
“你說什麼,你找死啊!”飛段生氣了。
“我本來就死了,我現在才不怕你呢,殺我啊,你不殺我我笑話你一輩子!”我跟他拚了,不過我看到角都在偷笑。
“行了行了你倆彆吵了,都怨我,飛段你給我點麵子。”絕出來勸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