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睜眼,已經是早上7點了,頭很痛,第一件事就是衝進廁所,沒辦法,喝太多了,也顧不得淑女形象。
他們倒是對我今天早上起來晚的事沒什麼意見,經常繡逗的蠍偶爾也正常做一回早飯,可我總感覺他們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尤其角都,見我就跑。
“昨天我是怎麼回來的啊?”我問蠍。
“我背你回來的,你該減肥了,有些超重。”蠍回答我。
“麻煩你了,我一定醉的一塌糊塗吧,對了,我耍酒風了嗎?”我有些心虛。
“沒有,你挺文靜的,不哭不鬨。”
“那我胡說些什麼了嗎?”我還是在意他們的眼光。
“沒有啦~”我剛鬆了口氣他又說:“不過隻說三個字而已。”
“三個字?哪三個字?跟誰說的三個字?”我有些緊張。
“發人深省,耐人尋味,驚世駭俗……”蠍有些羅嗦。
“好了不要顯擺你的詞彙量了,我到底說什麼了?”我急了。
“你對角都大人說‘我—愛—你’。”蠍一臉詭異的回答我。
“不可能!!!!!!!!!!!!!!!”我絕對不相信,我怎麼可能說這句話,而且還是對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