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都:“儀式需要吧?”
我:“還打著呼嚕?”
角都:“…………………………起來!我TMD讓你主持婚禮,你跑這睡覺來了???”說著一腳把飛段踢飛。
“啊,對不起啊,我昨晚沒睡好,嗬嗬。”飛段撣撣身上的塵土又跑回來了。
“婚禮的第二項內容:請證婚人講話!”零被飛段請到台上,其他人動作一致的拿出了枕頭,準備零一開講就睡覺。
“我簡單講兩句吧。”完了,這句話一出,準是長篇大論的開端。
我被繃帶勒的真的喘不過氣來,零又沒完沒了的廢話,站了這麼久我眼前全是金星,漸漸的我的視線開始模糊,而且天旋地轉。
“咚”我因為缺氧而暈倒。
“哎呀,新娘暈過去了!”阿飛驚叫道。
“不會吧,是不是太緊張了???”迪達拉還沒想明白我為什麼會暈倒啊?
“呀!沒氣了!!!!!”飛段過來探我的鼻息。
“不對!她氣門受阻了!”還是鼬大人看透了。幾個人七手八腳的把繃帶解了下來。
“還是沒氣,角都大人,用電擊啊!”蠍對角都說。
“不用那麼麻煩!”角都說著摘掉麵具,用手指撐起我的眼睛。
“哇!!!!!!!!!!鬼啊,有鬼,有………………”我嚇的坐了起來。
“…………………………”角都蹲在我對麵。
“對不起……”
“沒事,我長什麼樣心裡有數。”說完把我扶了起來。
不知情的零以為是自己的長篇大論把我忽悠得暈過去了,深表愧意的收起了厚厚的演講稿。婚禮在飛段時而嚴肅時而抽風的主持下繼續進行。
“那麼,新郎可以吻新娘了。”飛段最後說。
我:“……”
角都:“……”
眾人:“飛段你這個笑話好冷!”
“不吻拉倒,那麼最後我以聖父、聖子、剩菜剩飯的名義允許你們結為夫妻!就這麼著了愛咋咋地,累死我了以後我可不乾這個了!”說完走了。
我以為就這樣結束了,其他人想我倆身上灑米做祝福,突然一袋一百斤的大米把我砸蒙,好不容易從缺氧狀態下解脫的我又遭遇了泰山壓頂。
“……鬼鮫你乾什麼?”絕問扔大米的鬼鮫。
“不是說向新人灑米代表祝福嗎?”他一臉無辜。
“那是手裡抓一把米灑過去,不是整袋扔過去!”鼬也崩潰了。
“哎呀,不好意思啊角都。”靠,你好像應該跟我說對不起!
“喂,死沒死啊?”角都問大米袋下麵的我。
“彆著急…………我死的肯定比你早!”我欲哭無淚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