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打著石膏,這些日子多數家務都是蠍來做的,可是乾活還有個人幫忙,平時的生活起居就痛苦不堪了。
“不能再這樣了,要不讀者也以為咱倆日久生情了。”我不得不和他商量。
“那你說怎麼辦?”他總把一切推給我。
“零有沒有說房子什麼時候給你?”我問。
“沒有,一直沒和我聯係。”
“唉呦,這日子哪天是個頭啊!”我趴在沙發上哭。
“……要不咱倆彆辜負讀者們的期待?”
“你可彆打我注意,小心我出家!”我堅定的說。
“你想得美,我要喜歡也喜歡綱手那樣的,身材好,有女人味,再看看你,整天跟個傻麅子似的。”
“我傻也是你們給逼的!”看和他商量也商量不出什麼實質性問題來,我決定出去走走。
郊外的天啊,血藍!郊外的雲啊,真TMD白!我一個人抬著頭仰望,發現自從我在曉打工我就災難不斷,真不知道我能不能活著離開火影世界。
“保姆!《東風破》第一句怎麼唱?”絕自打上次唱歌以後就迷上清唱了。
“一盞離愁。。。 ”我無精打采的回答他,我回來時,他們都在。
迪達拉受不了了,“保姆你告訴他歌詞乾什麼?聽他唱歌簡直是自殺!”說完皺了皺眉頭。
“自殺?我還要帶上你們!”我大喊。
“追我的‘粉絲’一票子一票子的!攔都攔不住……”飛段在那顯擺他的“海飛絲”,向角都正炫耀著呢。
“追我的女孩也排老遠了!”角都也不甘示弱的對著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