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走後飛段一直不說話,終於在晚飯後跑來跟我說他覺得自己撂倒了阿斯瑪挺對不起紅母子倆的。
“那你想辦法補償吧。”我心說這家夥還算有點良心。
“怎麼補償啊?”他問我。
“你可以把演唱會的收入捐給他們麼。”
“那好像太庸俗。”
“那你寫封慰問信。”
“那又沒什麼實際意義。”
“那你去當人家孩子的老師吧,把畢生所學教給人家。”
“我覺得他不可能學我這種忍術。”
“那你要怎麼樣嘛!?”我被他弄得沒辦法了。
“不如我當她丈夫算了,她現在不正好一個人嗎?”虧他想得出來。
“……你信不信阿斯瑪從棺材裡跳出來揍你?”我無語了,這就是飛段理解的補償????
“哦,不能這樣哈!”他摸摸腦袋恍然大悟。
鬼鮫被零叫去談話了,回來以後臉色一直不好。
“怎麼了?說你什麼了?”鼬關心的問。
“唉,角都娶了保姆,大蛇丸也結婚了,好像就剩下我還吊兒郎當呢。”鬼鮫憂鬱的說。
“零叫你去就給你說這些?”
“他給我安排了一次相親。”
“哦,那你這次心理承受能力強一點,彆人家女方一說你難看你就受不了。”鼬提醒他。
“嗯,我這次一定臉皮夠厚!”說著就去赴約了。
結果下午又是哭喪著臉回來的。
“不是跟你說過臉皮厚一點嘛,又讓人家損回來了?”鼬恨鐵不成鋼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