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開到了東京真田的療養院,透停好車,帶著真田一家去往真田的病房。
真田正在輸液,他聽見門響,就看見透輕輕的推門進來,透今天沒有穿職業套裝,穿著一條淺藍色的連衣裙,外麵套著白色的風衣外套,腳上踩著一雙坡跟的鞋,比起她之前穿的高跟鞋,少了許多凜冽。她略微讓開身子,讓跟在後麵的家人先進去。
“弦一郎。”母親立刻過來,看著他固定著治療儀器的腿“傷得這麼嚴重嗎?”
“也沒有那麼嚴重,隻是現在需要用這個儀器治療。”真田連忙安慰母親。
“你也是,都不和家裡說一聲。”弦右衛門生氣的說道。
“弦一郎是怕您擔心。”透連忙解釋,“醫生說了,也不是什麼嚴重的傷,很快就能好的。”
“辛苦了。”真田轉頭看著透,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小透路上可好了,還給我們拿水、拿暈車藥的。”慧子看著母親有點傷心的樣子,連忙轉移話題,“真是辛苦小透了。”
真田側頭看她,她正在搬椅子讓弦右衛門和父母坐下,聽到叫她,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當初讓你彆去打網球,你非要去,像你爺爺當個警察多好。”真田夫人忍不住用手絹去擦眼睛。
“媽。”慎低聲喊真田夫人。
大家都沉默了,透連忙說:"那個,我預定了朋友家的民宿,是爺爺喜歡的日式庭院,周五的時候拜托了醫生,弦一郎晚飯的時候可以去外麵吃,咱們可以給真田夫人慶祝一下生日。"
真田一家的氣氛才再次活躍起來,透帶他們參觀了療養院的設施,真田一家都很滿意,晚上的時候,透將真田一家接到了民宿,並且預定好了壽司外賣。
"小透,真的多虧你了,要不然弦一郎還不知道如何治療呢。"慧子笑著舉起清酒。
"沒有,這是應該的。"透臉上帶著笑意,她端起飲料,"本身應該和爺爺好好喝酒,但是要開車所以隻能喝飲料啦。"
"小透的父母是做什麼工作的,等有空的時候可以見一麵,然後把婚事定了。"弦右衛門笑道。
真田微微愣了一下,他說道:"祖父,這件事就先不必了。"
"你這孩子,怎麼回事啊,見過小透的父母是起碼的禮節吧。"弦右衛門說。
"我父母都去世了。"透臉上依舊帶著笑容。
"透。"真田叫她的名字。
"那、那真是抱歉啊。"慧子連忙說。
"爺爺以前是警察,應該聽說過624殺妻案吧。"透緩緩的說。
"彆說了。"真田一把拉住透的手指。"彆再說了。"
透掙開他的手指,站起身來,微微躬身:"624殺妻案的凶手是我父親,被害人是我母親,我是那次案件的幸存者。弦一郎這次來東京找我是我沒想到的,我們現在也算是在交往,幫助弦一郎找律師和醫院的事情也是我自願的,如果真田家不同意的話,我會立刻和他分手,本身這件事情是可以隱瞞,但是總是覺得是對長輩們的欺騙,請您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