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張海洋不懂的話,那就真成綁架了。
“你們張家的人就沒有那種話特彆多的嘛?”
就她現在知道的幾個張家人裡,都不是傳統意義上話多的人。
張起靈想了想,回答道,“有。”
那應該是洪武十二年的張起靈,是個笑點極低的話嘮,鼓勵張家積極入世,最終因此被汪藏海發現了張家的存在。
張家的沒落也許和必然相關,但他肯定也功不可沒。
紀初桃撲哧一笑,動了動身子,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背靠著張起靈的胸膛,像是嵌入了他懷裡一樣。
“那這個人肯定是中途變異了,不過我記得是不是還有一個話嘮來著,就是你去找畢摩的時候,同行的一個人特彆搞笑。”
那段記憶也算是久遠了,是軍閥混戰時期,張起靈去黑彝找畢摩,帶著一個小公子哥,尤其話嘮,而且比胖子說相聲的天分還高。
張起靈聽完女孩說的話,腦海中就浮現出了相關的記憶,他皺著眉,完全想這段記憶消失掉,可想而知這個話嘮的威力到底有多大,連張起靈都受不了。
他不想提起張海鹽那個人,便直接側頭吻向女孩雪白馨香的脖頸。想到倆人的約定,紀初桃放心地沒有掙紮。
但等她淩晨還在情海中起伏時,泛著水光的小嘴一癟,擠出了幾滴眼淚。
“張起靈,你個騙子。”女孩嬌氣的喘息,聲音嬌滴滴的。
張起靈俯身,虔誠地吻掉她的淚珠。
……
得了糖尿病以後,張海洋就很少再吃太甜的東西了,而且他每餐餐前都要打胰島素,今天也是在房間獨自注射完以後才出去。
早餐時紀初桃和張起靈晨練完以後,去西湖邊上買的,一口一個的杭州小籠包。家裡人多,光包子就買了十屜,還有豆漿、牛奶、皮蛋粥、茶葉蛋。
付錢的時候,老板看了他們好幾眼,估計以為這倆人是來上貨的,同時也笑的合不攏嘴,這可是個大生意。
張海洋不能吃糖,紀初桃就給他準備了紅茶,當然是加了料的,由張起靈放到他麵前,還留下不容置喙地兩個字。
“喝完。”
族長發話,就算是毒藥他也得喝完。張海洋直接一飲而儘,發現隻是普通的紅茶,不過喝完有一點回甘馨香,像是有魔力似的,身體都舒服了一點。
今天瞎子和小花一起來了,作為小小的東道主,紀初桃邀請他們去西湖遊船,紀念一下許仙和白娘子的橋頭初遇。
除了仙氣飄飄的她以外,另外幾個都是肌肉含量極高的大老爺們,她趴在船頭看了一下船的吃水線,扭頭望向船篷裡乖乖抱腿坐著的幾個人。
“我說……你們是不是該減肥了?”
穿都快被壓塌了,沒看那船工小哥都快哭了嗎?
吳邪和黑眼鏡都看向胖子,這就讓後者非常不樂意。
“你倆都看我乾嘛?天真你最近吃的都肥了,小天仙兒的零食是不是都被你吃了?咱倆難兄難弟,誰也彆寒磣誰。”
烏篷船一路往湖心亭劃去,清澈的湖水泛起層層波瀾,伴隨著幾個中年男人的笑聲和船工的眼淚。
他們這次也沒什麼事,就是生活無趣,小花升起些許返璞歸真的養老情緒,而吳邪也剛好有此意,他想再發展一個小生意。
“小桃子,你是天使投資人,不如就給我投資吧,咱們去福建,一年四季都綠草茵茵的,買塊地,蓋上大院,一人留個房間。前院就開個農家樂,你看現在胖子手藝越來越好了,肯定穩賺不賠。”
倒不是吳邪不喜歡現在的生活,隻是有些難以啟齒的理由。
“你們不知道,小桃子壓榨我,我這個吳秘書天天搞張家研究,現在已經是張學泰鬥了,但代價就是骨盆有點前傾,還讓不讓人活了?我需要一些勞作!”
紀初桃摸了摸鼻子,有人不用那放著乾嘛?
小花對吳邪報以非常懷疑的態度。
“吳邪,不是我說,以你的經商能力,桃子不賠錢就不錯了,上哪賺錢?你不如種地來的快。”
“嘿,那你就是小瞧我了。”吳邪非常在意這一點。
從小他就老被人說,吳山居一個鋪子你都管不好,你還能做什麼!
這次他一定要證明自己,告訴大家他——吳邪,是個經營鬼才!暗暗熱血!
紀初桃舉手支持,她最近也越發受不了張起靈的夜夜笙歌,雖然有被爽到,但是太縱欲無度了!因此當吳邪說出來農家樂時,她就突然意識到,這是個分散愛人精力的機會。
彆總留著體力來折騰她。
“必須投!你想怎麼做我都支持,要什麼有什麼!”
胖子“哎呀”了一聲,“還是小天仙兒靠譜,那咱們就趕緊選址啊,等她清醒了這事兒沒準就打水漂了。”
隨後他就被吳邪和紀初桃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