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桑花也叫格桑梅朵,在藏語裡,“格桑”是美好時光或幸福的意思,“梅朵”則是花的意思,所以格桑花也叫幸福花。
在藏族中有一個傳說,“無論是誰,隻要碰到了有八瓣的格桑花,這個人就能夠得到幸福。”
紀初桃見過白瑪在格桑花下起舞的樣子,所以她想把格桑花畫下來送給張起靈,帶著她和白瑪媽媽的祈願。
“格桑花呀,那要用124號花嘴,這個花比較平,在擠奶油的時候稍微抖動一下,刻畫出它花瓣的褶皺,你看,就像這樣。”
玉姐捏著裱花袋,手輕輕一抖,一朵八瓣的格桑花就在光滑的蛋糕上綻放開。
少女眼角微揚,輕輕摩擦了一下手指,在裱花袋上安裝好花嘴,她清晰地記得格桑花的模樣,但是……事實證明不是所有人一下子就能駕馭住裱花袋。
等做出一朵格桑花時,紀初桃看著有些大小不一的花瓣,深深地豎起了眉頭。
玉姐忍不住笑了一下,“你做的已經很好了,再控製一下力度和速度,今天就能學會。”
沒關係,正常的。
紀初桃安慰了一下自己後,又開始兢兢業業地開始裱花。等做到第五朵的時候,她就完美的掌握了格桑花的裱法。
她又調出了白色的奶油,清新藍色的蛋糕上綻放著多多藍色、白色的漂亮的格桑花,中間點綴著珍珠大小的白色糖珠。
玉姐真心實意地稱讚了一會,“你這款蛋糕算是已經出師了,這個蛋糕做的很漂亮,隻要再細致一點,就能做得更好。”
第一次做出一個蛋糕,紀初桃不忍心把它白送出去,便拎回了喜來眠。
“小桃子,這真是你做的啊?”吳邪圍繞著藍色的蛋糕走來走去,一臉驚奇,“好看,真好看,你確定你是第一次做蛋糕嗎?”
小姑娘非常自豪,慷慨地給在座的幾個大男人一人切了一塊,六寸的蛋糕沒多大,七個人分了以後,就直接切光了。
綿密的椰香奶油和綿軟的蛋糕很配,中間還有沙沙的奧利奧餅乾碎,混合搭配的味道令人驚豔。
“可以啊天仙兒,你這廚房天賦很高啊,怎麼樣,要不要和我學一下怎麼做菜,我覺得你肯定行。”胖子一邊吃一邊勸道。
紀初桃搖了搖頭,“不要,油煙的味道太刺鼻了。”
做甜品可不需要粘太多的油煙,她的鼻子特彆敏感,聞著油煙味兒非常不舒服。
“我說啞巴是走了什麼狗屎運,撿了一個這麼好的媳婦兒。”黑瞎子也吃了幾口蛋糕,感歎道。
小花眼睛一斜,似有點嘲笑,“你羨慕啊,那可以去問問小哥在哪撿的。”
紀初桃沒理他們的調笑,而是開始計劃張起靈生日宴的菜品清單。
“雞啊,那必須得有一隻完美的雞,做白切的還是鹽焗的,或者烤雞、三杯雞、辣子雞?”胖子吃完抹了一把嘴,提議道。
張起靈口味沒什麼固定,什麼東西他都可以吃,不過生日宴很多菜都是重口的,做清淡一點才好。
“白切吧,做白切雞。”紀初桃在紙上寫下第一道菜——白切雞。
“再來個痛風套餐怎麼樣?”吳邪盤算著小哥生日吃得好一點,“搞一點螃蟹、龍蝦,牛仔骨。”
這次的生日宴,除了他們六個人,劉喪也會來,還有一個吳邪的小粉絲白昊天,總之人是挺多的,所以菜至少也要十來個,擺滿一大桌子。
紀初桃有點憂心忡忡,人太多也是一個問題,保證一人兩個菜,那就是十六種。
“做個燒白、冷吃兔肉、黑胡椒牛肉粒、乳鴿。”胖子想著菜譜,感覺自己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黑瞎子也發表了一下自己的意見,“弄一條魚吧,啞巴肯定愛吃,他在南方可待了不少時間。”
曾經張起靈在南海也待了很久,每天都是潛水潛水。
“那就定一條東星斑吧。”紀初桃看著記下來的菜譜,眉頭舒展,九道菜了,全是肉的,這幫無肉不歡的中年男人們。
“能不能來點素菜啊?”
她不提他們還沒意識到,這一出口胖子忽然就想起來,“湯啊!咱們還沒有湯呢,做什麼湯?”
“就蟲草花鮑魚燉雞湯吧,我看廚房裡堆著不少的蟲草。”小花也加入了激烈的討論當中。
五個人熱火朝天地商量了很久,最後終於把十六道菜譜都定了下來。
他們四個還要在喜來眠忙活到下班,紀初桃就自己回了村屋,車還沒走近時,她就發現,他們的大院子已經被白色的柵欄圍了起來。
張起靈忙活了一天,終於把院子重新立好了圍欄,高高的柵欄裡麵,兩顆巨大交纏的山茶花樹迎風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