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張起靈比賽輸了,晚上臨睡前他就變成了紀初桃的按摩技師。
“對啦對啦,就是肩膀這裡,稍稍大力一點。”少女趴在床上,嫩的能掐出水的肌膚在黑色的床單上顯得更加雪白,手指掠過的地方都會留下紅印。
張起靈兢兢業業地給她按摩,他的力道拿捏的非常精準,讓小姑娘既放鬆又不會感覺到痛。
“紀老板,還滿意嗎?”
他難得開玩笑,紀初桃小臉紅了一下,嘟著嘴說道。
“滿意,允許你今天在床上睡啦。”
張起靈微微揚眉,大手沿著少女的脊背向下滑動,指尖擦過那片雪白的肌膚,微微用了些力氣,留下一點淡淡的紅痕,最後落在她纖細的腰肢。
紀初桃身體一顫,眼眸中漫起一層水霧,貝齒輕輕咬住下唇。似乎感受到她的輕顫,男人微微俯下身子,薄唇湊到少女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個字。
小姑娘眼尾一紅,直接從床上爬了起來,小臉都有些漲紅了,但非常硬氣地說了一句。
“試就試!”
玉削一樣的蔥指直接按住男人的肩膀,將他推倒在那,隨後嫣紅的唇瓣跟了上去。
閨中之樂而已,怕什麼。
……
第二天大家都開始忙碌起來。
黎簇他們三個拿了紀初桃他們之前的裝備,準備去死水龍王廟觀光一番,並且約好了除夕當天就回來。
吳邪也開車回了杭州吳山居,回去跟家裡人過個年。
除此以外,三十前一天,雨村又來了幾個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人——張海鹽、張小蛇、張千軍,還有張起靈的粉絲劉喪。
看到雨村村屋的時候,張海鹽非常驚訝,沒想到夫人還是這麼有情趣的人。但等他知道知道這裡每一株花、每一根草都是他敬愛的族長種下的,差點就驚掉了下巴。
喃喃自語地拽了拽張小蛇的衣服,“老蛇,夫人說什麼來著,這植物園是誰弄的?”
張小蛇默默地推了一下他的下巴,張千軍則無情地道出了令張海鹽難以相信的事實。
“夫人說了,全是族長種的。”
劉喪斜眼看了一下偶像家族裡的幾個傻了吧唧的人,撇了撇嘴,明明都是姓張,怎麼差距這麼大呢?
張起靈對張海鹽唯一的特彆記憶就是對方特彆話嘮,而且嘴巴沒個把門的,還壞他風評,傳他的謠言,但他們來的正好。
趁初桃在屋裡忙,張起靈抿了下唇,和在場的四個人安排了一下除夕夜的計劃。
“就這一條路,今天要清出來,東西我都已經準備好了,不過工程量有些大。”
不管是張家人還是劉喪,對張起靈都是無腦吹捧。
“沒問題,偶像!”
“放心吧族長!!交給我們沒問題的,保證把這個地方弄的乾乾淨淨、漂漂亮亮。”
那條山路是張起靈在巡山的時候發現的,是一條非常古老的石階小道,比明清更早,大概有一點四公裡,而且很寬,能並排走四個人,兩邊都很平緩,裝飾起來應該會非常漂亮。
這是他想給初桃的新年禮物。
“我跟你們一起。”張起靈自己也沒閒著,帶上清理工具,五個人一起上了山。
那條路他和胖子已經清理了不少,不過今天胖子去取裝飾用的東西,還沒回來呢,取到東西就會直接上山。
張起靈他們幾個忙來忙去,紀初桃也在準備給他的驚喜。
新年最好的景色就是煙花,雖然他們已經見過了很多煙花表演,甚至極光也見過了,但紀初桃要彌補張起靈上百年的空缺,每一年都給他放不同的煙花。
而且今年老板說弄了一點新的花樣,早在剛回雨村的時候,就和她聯係了,今天是最後的彩排,紀初桃還得過去看看。
所以沒過多久,她也騎著機車去了鎮上,大G被胖子開著,不知道做嘛去了。
兩撥人同時離開了村屋,原本村長還想找他們呢,結果過來喊了半天,一個人都沒有,隻能回去等晚上再來。
“紀老板,編程都已經做好了,咱們就隻掛孔明燈對吧,那煙花什麼時候放?”老板對著正在孔明燈上寫字的紀初桃問道,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
這位可是大客戶,光是她一個人在年底花的錢,就夠他小半年的營業額了,更彆說引進這個無人機,紀老板又包了下來。
紀初桃正在寫孔明燈的祝福語,手裡捏著毛筆,身邊全是寫完字的孔明燈,外麵還有小幾百盞,估計要寫到晚上去。
“先放孔明燈,等燃料燒完,撤掉無人機準備放煙花。”她頭也不抬,邊寫邊道,飄逸靈動的字體一字一句快速落在孔明燈的燈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