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沒人搭理他,吳邪直接開始盲狙訛人大法,繼續說道,“你和金萬堂的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想乾什麼?可以直接聊一聊。”
黑暗中還是沒有反應,但紀初桃已經把目光移向了一個很遠的地方。
吳邪撓了一下頭,心想這可是你逼我的。
“你爸媽是不是近親結婚啊?我看你眼間距挺寬的,你媽生你的時候是不是吃太多螃蟹了?”
胖子直接一臉敬佩,這天真嘴有時候是真的毒啊!
就在吳邪以為那個人不在他們周圍,剛歎了口氣,這個時候,胖子身邊的衛星電話忽然發出了刺耳的嗡鳴聲。
紀初桃皺了皺眉,接著,衛星電話被強行啟動了,裡麵傳來一個陌生的,講話帶口音的聲音,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少女瞬間給他們擺了一個手勢,她知道人在哪了。
電話裡正是金萬堂的聲音,剛剛他的聲音實在是太小了,還是堂堂叫了一聲張起靈的名字以後,紀初桃才聽到了。
“堂堂,是你嗎?”吳邪問道。
對方立即不念了,似乎愣了一下,立即大叫,“小三爺!救我!救我!”
“你在哪兒呢堂堂,你不是應該在草原上吃手抓羊肉看這一行毀滅麼?”胖子挖苦他,明明是非常擔心的。
“我不知道我在哪兒,這兒特彆黑。”金萬堂的聲音都要哭了,而且十分恐懼,“我被石頭壓在這兒了,我肋骨都斷了。”
肋骨都斷了?紀初桃愣了一下,他們走的時候堂堂還好好的,這會兒就斷了?她也沒聽到什麼石頭坍塌的聲音啊?
不過現在也不是想這個的時候,紀初桃直接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黑暗,手指做出一個自己離開的樣子。
張起靈眉頭擰了一下,但是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你們在這彆出去,按你們的計劃來,我不會被天授,過去抓人。】少女敲完悄悄話以後,見到三人都點了點頭,隨即悄聲潛伏出去。
與此同時,吳邪趕緊繼續和電話裡麵的金萬堂繼續說話。
“堂堂,你敲敲石頭,先把電話給關了。趕緊照做,不然我們就跟你告彆了。”
金萬堂很聽話地敲了敲石頭,紀初桃讓那些黑色覆蓋自己全身,她總覺得那個年輕人好像有點東西,不能輕敵。
很快,她就到了哪一堆石頭附近。
少女走的一樣是縫隙,悄無聲息地靠近,所以沒有被暗中藏著的人發現。
“血!我□□流了好多血,胖爺,我給你做牛做馬,張爺爺在嗎,我給你立廟、給你養馬,養紀奶奶,救我啊張爺!!”
金萬堂喊完就咳嗽起來,濃烈的血腥味頓時湧進紀初桃的鼻尖,讓她直接蹙起了眉。
少女將呼吸放到最緩,幾乎一點聲音都不發出來,卡在看不到的死角,等待吳邪他們那邊的計劃。
堂堂在亂石堆裡麵,完全被擋住了,而且肋骨被人打斷,這是陷阱。
那個人一定就在他附近,或者就在堂堂的身後。紀初桃看著那堆亂石,愈發隱藏起身型,那人太狡猾了,非常善於隱蔽。
天空劃過一個照明彈,照亮了金萬堂附近的情況,吳邪用望遠鏡,都沒看到小桃子藏在哪裡,手捏緊了望遠鏡,隻能聽她的,繼續走計劃救援。
他們很快就想到了辦法,要開槍打碎一個石頭,讓堂堂自己帶上安全繩,他們再把人拉出來。
計劃說完以後,吳邪問了一句,“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接下來風險很大,我會儘力,但你也要做好準備。”
金萬堂有氣無力,“對不起小三爺,我不應該帶著那張複印紙過來找你們。”
紀初桃微微揚了揚眉,聽他們在那裡煽情。
“說點實在的吧。”吳邪感慨了一句。
“實在的啊?如果我這次沒死,小三爺,我就和你說一個秘密,會顛覆你以前的一些判斷。嗬嗬嗬。”金萬堂忽然笑了起來,隨後開始劇烈的咳嗽。
少女看了看自己的手,明明又細又白,但還真是多災多難,一會又要給堂堂當個藥包。
她在黑暗的死角中一直等待,大概過了十幾分鐘,才看到金萬堂套好救援繩,慢慢地在隨時對地下被拉出來。
大概拉出去十米左右,紀初桃看到了自己的獵物,一個白T恤青年從堂堂躺的石頭穴裡爬了出來,右手拿著一把蒙古彎刀。
沒等他到金萬堂身邊,少女便如流光一樣直接從隱蔽的縫隙裡衝了出去,手中的黑金古刀在冷焰火下變成一道黑光,快的不可思議!
紀初桃腳蹬在石塊上,在空中一擰身,刀鋒直衝青年的脖子。
那青年後退一躲,但還是沒有少女極速爆發的速度快,胸膛立刻被劈中一刀,頓時皮開肉綻,但是好像沒流什麼血。
見有人埋伏,青年沒有再糾纏,閃身進了黑色縫隙。
紀初桃也沒追上去,而是抓起金萬堂,快速往土地廟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