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完篝火,晚會在場的人就陷入了極度的熱烈當中,開始和身邊的人熱舞。
紀初桃覺得很好玩,而且這個音樂真的很魔性很有感覺,舞蹈也很簡單。在主持人的帶領下,他們六個也放開了身份臉麵,一起玩了起來。
“她總是隻留下電話號碼,從不肯讓我送她回家——”
“來好朋友們,舞起來,向左——向右——左——右——鴕鳥步走起來,小夥子你順拐了,趕緊拐回來,騷一點對!”
紀初桃戴著花環,臉上的笑容很燦爛,順著動作擺了幾次以後,就完全能跟上了節奏,張起靈一直關注著她,清絕的臉上同樣帶著淡淡的笑,學著愛人的模樣,也晃動著雙手。
沒遇到初桃以前,他絕不會來這種地方,但現在,他已經越來越能融入人間了。
胖子和吳邪是最搞笑的,倆人一個非常熱情,扭得像要跳鋼管舞一樣,一個有心跳,但是隻會拔蘿卜的吳邪肢體很不協調。
小花的動作最好看,本就是唱戲出身的他跳起這種簡單的舞蹈,基本沒什麼難度,看到像是被人控製的吳邪,笑的肚子直疼。
而瞎子是裡麵最瀟灑的,周圍的人都發現,他們這六個人似乎和普通人不一樣,但具體怎麼不一樣也說不出來。
就是那種,在人群中看到他們的話,心裡立刻就閃過一個念頭:哇哦——他們好特彆。
一場熱鬨的晚會直接開到了晚上十點,紀初桃的嗓子都有點啞了,漂亮的小臉蛋通紅。張起靈背著她往回走,小姑娘兩條雪白的大長腿還不安分地亂晃。
“張起靈,山頂有一個歡喜堂,明天我們也去掛祈福牌吧~”
“好。”
“還要玩摩托艇,我帶你開。”
“好。”
兩人的聲音順著海風飄向很遠,身後跟著的四個大男人,也同樣唇角帶笑地閒聊,夜晚就在這樣的悠然閒適中度過。
第二天的一大早,他們就起來去了山上的懸崖餐廳,景色非常的漂亮,不過早餐味道隻能說中規中矩,並沒有特彆突出。
這也是他們酒店包含的早餐,中西式自助。
吃完早飯,一路台階向上走到山頂的寺廟——歡喜堂。還沒走近,紀初桃就聽到了一陣陣清脆悅耳的風鈴聲。
那是曾經來到這裡的遊客,帶著信仰掛上去許願風鈴,每一聲鈴鐺都包含人們的祈願。
“這的聲音好好聽。”小姑娘忍不住感歎道。
山頂的風很大,天很藍,風吹鈴動,清幽的鈴鐺聲綿延整個山頭,融入蔚藍的大海當中,像是風和海的女兒在低聲吟唱。
張起靈也將目光飄向不遠處的許願長廊,紅色的絲綢緞帶在風中飄揚,仿佛在和他們揮手一般。
連小花和瞎子也覺得,在清脆的鈴聲下,整個人的心靈都平靜了許多。
“走吧,我們也去買個許願牌。”吳邪興致衝衝地往前走。
紀初桃和張起靈買了一個心形的許願牌,下麵吊著一個銅鈴,發出的聲音非常好聽,他們寫的內容也非常簡單,隻是兩個人的名字,隨後一起掛在了房梁上麵。
胖子看著有一點沉默,他是為雲彩祈的福,但等把許願牌掛上去以後,還是露出了釋然的笑容。
上午,島上的遊客又變得多了起來。
鑒於下午他們還要去當潛水義工,遊玩的項目就放到了上午,憑借著特殊的身份牌,他們一路暢通無阻。
這邊有一排的摩托艇,可以在預定航程中自駕,紀初桃老早就想玩了,她今天還特意換了藍色T恤,白色休閒長褲。
不過雖然他們玩項目是不花錢了,但仍然要付費找一個領航員。
“要不要比賽?”紀初桃穿好救生衣,坐在駕駛位上,張起靈則非常自覺地坐在她身後。
小姑娘看著其他兩個摩托艇上的四個人,目光是躍躍欲試的挑釁,每當到競技節目,她就想比試出個高低。
原本還想簡單出海玩玩的胖子立刻從後座下來,光速上了駕駛位,“那必須讓我來駕駛,天真,你去後麵給我加油。”
“胖子,你一會加起速來,可彆把我甩出去。”吳邪非常懷疑,他趕緊把自己的救生衣檢查了一遍。
小花和瞎子則是麵麵相覷,後者莞爾一笑,“怎麼說,花兒爺?我來?”
“算了吧,你彆拖我的後退,後麵坐著去。”小花衝後座微微揚起了下巴,自己坐到了前麵。
“好嘞,那我等花兒爺奪冠。”瞎子給他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隨後看向興致衝衝的紀初桃。“我說小桃,你們就乾比賽啊?不賭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