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初桃覺得這個電影很有意思,給她開辟了一個新思路。
共生體,這種共生體不就是人麵鳥的升級版嗎?
讓人身體變得更強悍,還有很多非常有意思的能力,比如修複、再生。
這坨天外來物的形態也有點像低配版的古神,就是長生天那種一坨一坨的東西。
直到電影結束,她還有些意猶未儘,原本抱過來的零食也一個都沒吃。
眼見著時間還早,紀初桃又選了一部最新的喜劇片。
喜劇總會讓人有一種單純的快樂,尤其是對於他們這些心思重的人來講,往往看喜劇便是最簡單的娛樂方式。
張起靈也收斂起腦海中諸多想法,專心陪著老婆看電影。
一個普通的底層人繼承了百億家產到底會有什麼表現?
其實這道題紀初桃也會作答,隻要這人不是弱智,就根本不會敗光,因為錢是可以生錢的。
雖然錢不會自動變多,但隻要足夠有錢,這些錢便是打破信息壁壘最重要的一環。
而另外一個問題,怎麼在一個月內花光十個億?
這個紀初桃就很難保守估計,她曾經花錢也是十分誇張。
但十億的初始資金,如果讓她來玩超短線的話,那可能很快就會翻成一百億。
“這個項目,我王多魚投了!”
這句話一出的時候,紀初桃便笑的花枝亂顫,排除掉電影中不現實的因素,其實有些拍的還是很有意思的。
實際上很多投資人看得並不是項目本身能否賺錢,而是項目是否具有擴張吸籌、在市場套現的能力。
王多魚的賺錢項目雖然很多都靠運氣,但這種“瞎投”的方法,確實會誤打誤撞拯救不少企業。
紀初桃開心,張起靈自然也被她感染,兩個人愉快地在笑聲裡度過一個下午。
晚上吳邪拎著新抓的稻花魚回來,七八條三四斤重的魚,足夠他們吃兩頓的了。
胖子一邊哼著小曲,一邊剁豬肉丁,看起來心情很好的樣子,他準備再做一次醬香魚,這次做四條,一人一條。
除了魚,吳邪還套了很多螃蟹回來,紀初桃和張起靈忙活了半天,才把蟹黃和蟹肉全部拆出來,再用油炒香,做了個蟹粉撈飯。
胖子最近特彆意氣風發,因為阿姨表現出了一種讓人欽佩的毅力,每天的訓練都特彆刻苦。
不過他今天也遇到了一點膈應人的糟心事。
“今天阿姨兒子給我打電話了,他說他媽在我們喜來眠打工,要我們把工資結給他。”
最近這個敗家兒子天天在鎮上請人吃飯,還吹牛逼說自己是老板,吳邪給阿姨的地價雖然比市場價高,但農村的地,就算真賣了高價,到底也不過幾十萬。
可建一個KTV,遠遠不止小幾十萬,敗家子天天請客,估計到最後工程尾款都付不出來。
紀初桃隻是心頭過了一遍,隨即便肯定道。
“尾款他付不出全部了。”
雖然不至於付不出尾款,但工程隊肯定拿不到全部的錢,最多尾款拿一小半。
吳邪正扒拉著碗裡的飯,今天的蟹粉炒的異常好吃,饞的他直流口水,聽到小桃子的話音落下,他才說到。
“那他不是又會回來折騰他媽?這麼點時間,阿姨也沒到散打標準吧。”
胖子狠狠往嘴裡塞了一大口魚,理所應當道。
“當然不夠,而且她兒子說了,我們不結工資,他就要讓他媽去鎮上打工,還要去勞動仲裁我們。”
“所以後麵的事就要靠你了,天真同誌,這是你弄回來的事,我解決最終問題,中間的過程你來負責。”
吳邪瞪大眼睛,他最近還在思索地怎麼處理呢,還在黃鼠狼的洞口給它們蓋了個手工廟,怎麼還要負責收拾敗家子?
“你怎麼不讓小哥和小桃子去處理?”
無緣無故被牽扯進來的紀初桃抬起頭,雪白嬌豔的小臉掛著笑容,雖然非常漂亮,但吳邪總覺得她有種皮笑肉不笑的感覺。
小哥更彆提了,直接就是平常麵無表情的那樣子。
胖子瞪了他一眼。
“你覺得咱家這兩位爺處理起來,那小子還有命活嗎?要麼破產要麼殘廢,哪個對阿姨傷害都挺大的,就你最合適。”
吳邪想了想,覺得胖子說的非常有道理。
紀初桃、張起靈:感覺風評被害
這事最後還是交給了吳邪,他第二天一大早就早早地起了床,竟然比晨練的小哥還要早。
機車聲音響起時,紀初桃皺了下眉,往張起靈懷中縮了縮。
她沒有起床氣,但人在還沒睡醒時多少會鬨些脾氣,水潤嫣紅的唇瓣不悅地撅起,小哥睜眼看了一眼,頓覺初桃的小嘴可以掛醬油瓶了。
他看著可愛,忍不住輕輕親了一下。
迷迷糊糊的紀初桃感受到唇邊的溫度,睜開一隻眼睛看了張起靈一眼,嬌嗔的目光如同含著一汪春水。
吃完早飯,胖子照例去喜來眠當魔鬼教官,村屋裡隻剩下她和張起靈兩個人。
等處理完今天的郵件後,紀初桃徹底清閒下來。
家裡的采光好,從書房大大的落地窗就能清楚地看清院子裡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