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玩的開心的白茶歪了歪頭,好似不解,但還是乖乖地搖著尾巴回了它的狗彆墅。
“其實白茶很聽話,尤其是聽你的話。”
張起靈拉著初桃的手,輕輕捏了捏。
“你不說話時下的指令,它也能很好的服從,所以它是很聰明的。”
如果能不黏著他的老婆就更好了。
白茶的確是張起靈見過最聰明的狗,他和初桃從沒有教過白茶任何指令,但它就像十分通人性一樣,隻要說過一遍的話它很快就能記下來。
而且這狗護主意識尤其強,前幾天村屋院子進了一隻很大的過山峰,就是白茶抓到的。
他們早起看到時,那好七八米長的過山峰已經被白茶咬斷了,死的不能再死。
“所以我們養的狗很聰明。”張起靈將老婆抱在懷裡輕聲道。
紀初桃也覺得自己好像有點著相了,他們養白茶本來就是因為緣分,但聽到車總的狗那麼厲害,她就想白茶也能學點什麼。
但是白茶本來就很聰明,她不曾教,為什麼又要要求它會呢?
想明白後,紀初桃心裡一下輕鬆了不少,她抱著張起靈的脖頸蹭了蹭,然後又拿起飛盤和白茶玩了起來。
車總的狗的確是訓練非常有素,小年輕走了以後,那三隻狗就一隻在大門口坐著,連姿勢都沒變。
雖然它們眼睛一直盯著瘋玩的白茶,明顯有些坐立難安了,但屁股挪都沒挪一下,直到吳邪回來。
“放鬆!”他對狗子說了一聲。
三隻狗立即從原地蹦了起來,張嘴哈著氣圍著吳邪開始聞,尾巴甩得和螺旋槳一樣。
紀初桃覺得狗都不錯,但是為什麼那隻秋田看著奇奇怪怪的呢?
就是有一種莫名奇怪的感覺,秋田的狗臉像一個人到中年的油膩大叔。
哦對,吳邪覺得它像中年老逼登。
名字起的也不錯,果然是一日不賤、如隔三秋。
狗到新家需要適應一下環境,吳邪就把狗從院子帶到了屋裡,他準備借用小哥一半的工作室,讓這三個狗子有個睡覺的窩。
眼見時間到了中午,紀初桃便去廚房準備簡單煎三塊牛排出來當午餐。
沒錯,上次張起靈過生日時買的牛排還沒吃完。
她牛排煎地有模有樣,還是托黎簇他們三個的福,三個小孩那天不知道吃了多少煎失敗的。
吃完午飯,吳邪就帶著三個狗子出去遛彎了,順便培養感情。
而紀初桃和張起靈夫妻倆就在書房裡開始研究從星辰地宮中得到的那卷無字天書。
雖然說是無字,但上麵刻畫了非常多的詭異線條。
那是一卷竹簡,保存地非常完整,即便曆經千年也不腐不朽,但竹簡之間有很多密密麻麻的裂痕。
不知道是故意這樣的,還是竹子本身便是這種材質。
“這究竟是什麼東西,我拿到的時候還以為這是記錄李少翁的傳記。”
紀初桃疑惑將竹簡反複翻看,她有意將這卷竹簡藏了起來,沒有告訴越文這東西的存在,就是不想受製於他。
那些星象資料都印在她的腦子裡,讓越文拿走也無所謂,但是她直覺這卷竹簡才是最重要的一個。
張起靈坐在她旁邊,也在垂眸思索。
手指在竹簡上仔細摸索一會後,他突然開口說道。
“這不是天書,應該是指向某個地方的地圖。”
地圖?
紀初桃一愣,她倒還真沒想到會是這東西,但竹簡上麵的圖案太過細碎淩亂,如果找不到正確的拚圖方式,這地圖肯定拚不起來。
就算是靠運氣,也不可能每一塊都恰好正確。
“既然是地圖的話,我們就不用在這上麵浪費時間了,隻能等越文的資料破譯後再想辦法。”
張起靈點點頭,他也是這樣想的,在什麼線索都沒有之前,他們隻能等。
沒辦法,紀初桃隻能再把東西收回保險箱裡,然後無事可做的兩個人窩在沙發上看了一下午的電影。
等晚上吳邪帶著三隻狗子回來,一臉的興奮。
胖子比他回來的早,已經準備好了晚上的飯,豆角臘肉萵苣葉子燜飯配上小雜魚醬和梅菜扣肉,很是開胃。
“你們猜猜,今天下午我在那片田裡發生了什麼?”吳邪狀態難得像個孩子,語氣十分地急不可耐。
胖子理都沒理他,自顧自地把燜飯和菜端上桌。
瞎子倒是想知道,但他這個人最不缺的也是時間,於是氣定神閒地坐在飯桌邊上,黑漆漆的墨鏡就那麼朝著吳邪。
果然,他一分鐘都沒憋住,直接將自己帶著狗發現了一條長長的鐵軌和一座廢棄月台的事情禿嚕了出來。
胖子心裡發笑,他就知道天真這個狗德行,一個屁的功夫都憋不住。
“什麼月台,我們這裡之前難道有火車嗎?”紀初桃有點好奇。
吳邪搖搖頭,據下午遇到的那群小孩說,月台深處是一個兵工廠,隻是後來廢棄了,而鐵軌也是運送大炮的。
鐵軌接軌的是山外的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