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後來,當我回想起這段經曆時,我總是會搖搖手中琥珀色的液體,一個仰頭喝下去。左謙墨,你以為自己贏過了全世界,卻不知道,你贏下的全世界,空空蕩蕩,毫無生機。
“媽媽……”我無意識地重複著,嘴上喊得是我一輩子都放不開手的名字。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我陰狠的表情全部落入安野源的眼中。他回給我淡淡的驚訝,卻無其他。
“你還知道些什麼?”
“除此之外,彆無其他。”
我逼視他的眼睛,加重了催眠術在人腦中的效用,安野源的臉上寫滿痛苦。
“真的沒有其他?”
“沒有!”
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催眠術,不是不相信眼前早已失神不由自主的人口中的話,其實我真正不相信的是,怕自己還沒有足夠的能力可以保護你,不再受傷。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注意我的?”換了個問題,我繼續利用著此時全無自我意識的安野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