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我聽說,我和我的馬甲成了傳說中: “遊走於上流社會的神秘造夢師” “劇情狗血爛俗但銷量極高的美女作家” “針砭時弊、憂國憂民的國民級作家” 我:“......?” 可當我看見我的醜照被印在日圓鈔票上的那一刻 我終於意識到,人類果然是有極限的—— 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我不做人的緣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