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有什麼強項?”
“他還是個好醫生。”老板看著我的傷,若有所思,然後莞爾一笑。
“哦?”我突起一個愣愣的笑。
“他是個很好的內傷醫生。”老板看著潔藍,點了點頭。
“我被人戳了一刀,要治內傷醫生有用嗎?”灰隱玩味著‘內傷’,繼續找尋老板話裡的線索。
“他擅長恢複皮肉傷,但這不代表他不是個很好的內傷醫生。他的特彆就在於,他隻會醫你的內傷。“老板緩緩的說,“何不
讓他看看你的傷?包紮你外傷的同時也許也能醫你的內傷。”
我一陣心悸。這個老板他媽的到底想說什麼!是指我的心病嗎?還是你是個神經病?
“彆把我扯進去。”我彆過了頭,狠狠的說。
過了會,我轉而盯著老板的眼睛看,想要知道他在想什麼。可惜老板的眼睛總是眯著的,讓人看不到裡麵寫了什麼。
“免費送你一根紅線的開頭,你不要?”
老板以生意的角度來詢問這個不會做生意的傻子。
而我的確是傻子。
我不懂他說的紅線,是種什麼不著邊際的東西,總之他從來沒有和我有過什麼交集。
我所知道的紅線,隻有一種。
那就是,十三歲那年,當我用魚線勒住了撒酒瘋的父親的脖子,噴出的血凝在了魚線時候的樣子。
5
然而。
麵對潔藍,我還能不知道紅線是什麼嗎。
他把舞儘了,累得躺在了地板上。
他的頭傾斜,直直的、沒有一絲疑惑的看向吧台,褐色的發傾瀉。
我回頭,老板什麼時候走了?
現在吧台這邊隻有我一個人。
對視他那雙有神的黑眼睛,我有些不能自已。
開頭···
這種東西當然不能要。
這就好比是毒品,一口都不能碰。
一旦有了開頭,就再難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