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還有兩個人等著我回去,煮午餐。”我聳聳肩,無奈的說道。
“你的室友,瑪麗和薇拉?”
我點點頭,不說話的盯著安德烈,直到安德烈坐直身子,點頭:“好吧,女士優先,那就改天吧。”叫來侍者買單。
“改天再說。”我舒展開緊皺的眉頭,揚起淡淡的笑。
“那我送你回去吧,現在太陽這麼大,曬著了就不好了。”安德烈說著站起來,用彆有深意的眼光看著我。我知道他的意思是:你的皮膚本來就不是很白皙,如若在曬黑了,就更不好了。
“作為回報,就送我回去吧。”我也起身。和安德烈一起離開咖啡館,坐進他停在咖啡館外麵的跑車。其實,我有時候實在搞不懂,明明安德烈是一個搞生物的,按理說應該是文質彬彬的吧,至於開車就應該是開那種穩重的梅賽德斯吧,可是他硬是顛覆自己的文雅形象,開著一拉風的跑車,而且還是那種亮黃色的。
在車上,也沒什麼話題好說的。
“你覺著我這車,怎麼樣?帥氣吧?”安德烈一邊開車一邊問我。
“價格不菲,性能頂優,不錯啊。你開了這麼久,乾嘛現在問我?”我如是說道,因為坐在車裡很平坦,就像坐在家裡的沙發上一樣,隻是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這個沙發在移動,以非常速的速度在移動。
“有沒有覺得和我本身的氣質不那麼相符合?”
嗬嗬,你自己也這麼覺得啊?那乾嘛還問我啊?真真是無語啦。
“有那麼一點。”我持保留態度。
“那你覺得那種車和我的氣質相符?”
“梅賽德斯SUV。”我這麼回答,完全不知道後果是什麼。
“那你比較偏向日係車還是德係車?”
這,我怎麼覺著安德烈像是在推銷汽車啊?不過我還是老實回答:“日係車更輕便優雅,更符合女性的特性,不過我個人比較偏向德係車。不管從哪個方麵來講,感覺德係車更靠得住一些。”
“感覺更靠得住一些?怎麼講?”安德烈貌似來了興趣。
“就是從德國本身的科學技術,德國人嚴謹的近乎固執的特性這兩個方麵。”
“哦,觀點不錯,論據不足。”
“現在又不是在寫論文,生活不是處處需要邏輯的。有時候所謂的邏輯會把人帶向死角。“我淡淡的說。
我看著車窗外熟悉的景色,口中道:“啊,到了。”隨著我的聲音,車慢慢的滑到院子門外,停下來。
“是啊,看來這個時段尼斯的交通還不錯。”安德烈打趣的說。
“謝謝你,請慢走。”我下了車,彎腰對安德烈揮揮手。
“不客氣,慢回。”安德烈學我說話。我眯起眼,不讚同的搖搖頭。安德烈笑著趕緊把車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