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一看這份資料。”我說著,看了看安瀾,示意他把資料拿給程禎。
程禎快速的翻看了資料,抬起頭:“有沒有可能是仇敵?”
“都說樹大招風,我們的敵人可不少,一時之間,難以排查。”我說及次,微微的笑了一下,略帶苦澀。我們家這種情況敵人怎麼會少呢?雖然明麵上不敢挑釁,可私底下的小動作可不少。
“晚上大家一起吃飯吧。”我站起來,“我得去睡一覺。”伸手捂著嘴,打了一個哈欠,轉身朝我的臥室走去。
叔叔必定是和程牧陽有過交代,我就是負責不放過每一個可能的細節。當然這也包括運用超能力感知一些秘密。
鳴沙山、月牙泉、敦煌石窟,我們都一一去過。四輛煞氣騰騰的悍馬,奔馳在西北之地廣袤的土地上,掀起一陣陣塵土。
儘管塞外風光美麗,但是此時的卻無心欣賞。隻盼著快快找到天放,隻盼著他是安全無虞的。
我依然維持著平靜的麵容,仿佛什麼都不能讓我動容。
到達一個考古場所,那裡的人們進進出出,忙忙碌碌。接待的人帶著我們穿過已經挖掘出的空地,來到了一頂白色的帳篷麵前。
“請稍等,我進去通知馮教授。”接待的人停下來,轉身對程禎說。
程禎點點頭,然後他狀似閒散的四處張望著。我站在他身旁,也打量著這個考古挖掘場地。前人們的東西被埋葬在這裡,多年後的今天被人麼挖掘出來,當做寶貝珍品,他們小心翼翼的捧著剛挖掘出的物品,用專門的細毛刷子慢慢地一層一層的刷去外麵的泥土和塵埃。阿羅緊緊地站在我的身側,他一直保持者高度的警覺性。
剛才那人出來了,“請進吧。“
程禎率先走進去,我也跟了上去。待走進這個白色的帳篷,發現裡麵是比較擁擠的,有三五個人圍著一張桌子,一邊討論著,有人在快速的在抱著的文件本上寫著什麼。
走進最裡邊的一張桌子附近時,我們都停下了腳步,一個花白頭發的穿著格子襯衣的男人,從一堆文件裡麵抬起頭來,看著我們,”你們來了。“
”馮教授,這位就是程先生。“接待的男子介紹道。
雙方相互握了手。程禎說:“馮教授,我們也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直接奔主題吧。”
“好。你們說的那柄青銅劍確實是在這個地方發現的,但是目前那柄劍不在這裡。三個月前,文物主管部門要求運回北京研究,可是在一個月前,那柄劍不翼而飛了。”馮教授說道。
“那柄青銅劍是哪個年代的物品?”我問。
“春秋時期的,此劍共計長度為56厘米,而且劍格是玉製的,其劍刃表麵還有菱形暗格花紋。且出土時毫無鏽蝕,光潔如新,鋒刃銳利,可與越王勾踐劍和吳王夫差劍媲美。”馮教授言語間透著欣慰和欣喜,可以看出這位老學者是真心熱愛考古的。
“它的主人呢?”我又問。
“劍格由玉製成,可見其主人不是普通人。具體是誰,有待考證。“馮教授答道。
沒想到線索由此斷了,那柄青銅劍居然失蹤了。那是不是說,青銅劍在失蹤後,遇到了天放,然後天放也失蹤了?
從考古場出來後,我站在車前的空地上,放眼望去,真真是天高山遠啊。
”我們四處看看吧。“說話的時候,我依然望著藍藍的天際。
兩輛悍馬彪悍的在這天高地闊的荒原上奔跑起來。
狂風吹得我的頭發肆無忌憚的飛起來,我戴著太陽鏡,麵容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