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叔叔在飛機上什麼也沒說,我心中甚是忐忑,也不想自己撞到槍口上去,於是儘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默默的縮在角落的椅子上,挨著天放坐著,仝沐坐在對麵。
該來的沒有來,卻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陣勢。
第二日,該來的還是來了。
“我不管你以前做了什麼,沒做什麼,那都過去了,但是這一次,你得聽我的,你一個姑娘家家的,還去破什麼案子,你說這世界上那麼多惡貫滿盈的罪犯,如果有心人報複到你身上了,你說怎麼辦?”叔叔嚴肅的看著我。
“就是因為有那麼多惡貫滿盈的壞人,所以才需要我把他們找出來,告訴警察誰是凶手。”我爭辯道。
“對,然後還滿世界看各種凶器和證物,來辨彆真假,那測謊儀是用來作擺設的?”
“、、、、、、”
“若是被有心人查到,你就會陷入危險之境。“
坐在書房的太師椅上,翻開了那一本已經看了多年的《紅樓夢》,現在看和以前看,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感受,以前隻關心詩詞歌賦還有人物描寫,現在關注每一個人說什麼樣的話。也許是看得多了吧,漸漸地不再浮於表麵。
“這世界這麼大,又有什麼事是你必須要去做的呢?有多大的能力就有多大的責任,這個也有道理。可是這世間的黑暗何其多,這遠遠不是僅僅你一個人就可以應付的。歐洲那邊雖然國家發達,可是還是有很多的黑暗之處。近來就呆在國內吧。”
我原就沒有說非要去做這些事情,隻是在做那些事情時,心中隱隱有一些得意,看,這世間少有我這樣的人。可是我也明白彆人對我的恐懼。你想,一個人隻要觸摸到你就能知道你所有的過去和想法,那是多麼可怕啊。連我自己在一個人細想的時候,都覺得有些毛骨悚然。所以我才一直與人保持距離啊,那樣不會傷害彆人,也不會自己難過。
看到夾在筆記本裡的照片,看著照片上那人的溫潤笑臉,心裡還是一暖,在我心底他終究是一個特彆的存在。
從海島上回來後,天放的情緒就有些異常,我很少看到他。
“天放又不回來吃飯嗎?”我看了一眼九叔。